第7章(2 / 3)

“媽,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曹傑心中這是唯一的辦法。

“那就挖。”黃金蓮鐵了心。黃金奎歎了口氣走了,沒想到自己這個妹妹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希望這隻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黃金奎心裏明白,盜墓這種事情隻樣嚐到甜頭,就再也收不了手了,一晚的辛苦也許會換來錦衣玉食,但是這其中也有一定的危險,出一次事,也許就會丟命。

曹傑和郝進軒準備好了幾把簡單的工具,等到三更時分悄悄上了石塔山,白天早已經踩好點,那是一座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古墓,不過古墓外別擺放的石碑,可以說明死者墓穴裏麵一定有不菲的東西。

郝進軒和曹傑在墓頭一側的地方開始挖了起來,平時都是受苦的人,挖點土應該很輕鬆,但是在緊張的情緒下,二人還是滿頭大汗。很快就挖到了硬硬的東西,二人趁著月光可以看到是一塊石頭,目測應該有兩米大小。

曹傑臉上露出了一點狂喜,能有這麼一塊石頭,說明裏麵一點放著好東西。而郝進軒則不停的刨著石頭邊上土,郝進軒心中沒有過多的想法,他的目的就是黃金蓮給自己的命令,對於盜墓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是想也沒想過,但是現在自己在做,由開始的緊張慢慢變得平淡,直到大石頭露出本來的麵目。

一塊一米八的石板,借著月光可以看出石板雖然在底下埋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仍然可以清晰看見石板表麵上麵寫著的一些文字,可惜郝進軒和曹傑都是大老粗一個,鬥大的字不識一個,對於石碑上的古文字那就是野牛觀花。

“爸,這麼大一塊石碑,裏麵一定有好東西。”曹傑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希望可以找到一件值錢的東西,幫咱們家度過這一到坎。”郝進軒本來也是不願意,但是為了自己這個家,隻能接受這個事情,是郝進軒來的時候和曹傑商量過,不管裏麵有多少東西,他們隻拿一件,隻為度過這次坎。

郝進軒和曹傑費了半天的時間,總算把這塊石碑平平的放在地上,露出黑漆漆的墓穴,曹傑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曹傑剛進去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就再也聽不到回音。郝進軒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小時候那些鬼故事,額頭的虛汗早就不停的留了出來,可是自己的女婿在裏麵,自己也不能丟下女婿一個人跑了。

郝進軒一雙手顫抖不停,廢了半天的時間拿出懷中的火折向裏麵慢慢探了進去,可是還沒有把火折伸進墓穴,火折的火焰就自己熄滅了,郝進軒忙把火折一扔,就跪著地上不停的磕頭,口裏還不住的念叨。可是過了一會,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郝進軒再次把活折子點著,強鼓起勇氣再次向裏麵望去。

這次火折沒有熄滅,借著火折微弱的光,郝進軒可以看清楚裏麵的一景一物。古墓臉麵大概五十多平米的樣子,裏麵一股難聞的味道,最裏麵放著一口棺材,雖然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可是棺材幾乎還是就像新的一樣,棺材兩邊擺放著一些陶瓷,而曹傑就躺在離棺材不遠的地上,至於是死是活郝進軒卻不知道了。

郝進軒忙跑進去抱出曹傑,可是自己又不知道曹傑到底怎麼了,在郝進軒心中,曹傑一定是髒東西入身體了,郝進軒想起了老被人留下的土方,脫下自己的布鞋用力抽打著曹傑的臉,曹傑被郝進軒一頓抽打,總算醒了過來,不過身體還是有點虛弱,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才完全恢複過來。

郝進軒和曹傑第二次進入古墓,不過這次二人先是在古墓口點了三炷香,又跪下來磕了三頭,嘴上念叨了幾句,才進了古墓。郝進軒和曹傑對於那些瓷器沒有一點興趣,二人********就是找看有什麼金銀之類的東西,可是找了半天也就找到兩個銀子打造的碗,不過碗上麵刻得花紋很是偏亮,二人沒有開棺,開棺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再說剛才進古墓的時候受了驚嚇,二人現在那還有膽子敢開棺,能找到這兩個銀碗已經感覺收獲不錯了。

匆匆出了古墓,把古墓裏麵自己二人留下的腳印用自己拿的掃把掃了一下,在農村墓裏麵是不能留下火人的腳印,所以郝進軒和曹傑掃的時候格外認真,這可是關係二人的生命。二人慢慢把石碑扶了起來,再用土把石碑蓋住,就這樣郝進軒和曹傑心驚膽戰的跑回家裏,一路上總感覺自己的腦後涼颼颼。

曹傑懷中揣著兩個銀碗,用粗布裹了幾層,一路上生怕別人發現,雖然不知道這一對銀碗會不會換來一線希望,心裏忐忑不安。名州縣城不是很大,一共就兩條街道,街道四周圍著一層城牆,鮮明的把城內和城外分開,不過城牆多年未修,已經破爛不堪,但是縣城裏麵還是不失熱鬧,傳來各種叫賣聲。

曹傑這時候一心想著如何應付縣太爺,畢竟曹傑這輩子還沒有見過縣太爺,就是去名州縣也是有數的幾次,不過縣衙門向哪裏開還是早點的。曹傑在縣衙門口徘徊了半天,心裏猶豫不決,進去自己怎麼說?說什麼?曹傑腦子一片空白,也許這一生曹傑隻有這個時候腦子是最幹淨的。

曹傑的舉動終於被縣衙門口的守衛發現,不等曹傑反應過來,兩個守衛就把曹傑五花大綁起來,同時還有拳打腳踢,可憐的曹傑直到被押解在縣太爺跟前,曹傑還是雲裏霧裏的。

“老爺,這小子在門口鬼鬼祟祟,我們把他給逮著了。”守衛一副討好的表情。

縣太爺徐鶴年滿意的看了一眼守衛,這一眼足以讓守衛心中樂開了花,能得到縣太爺的賞識,這可是對自己天大的恩德。對於曹傑這種無名小輩,徐鶴年自然不會和這些人說話,旁邊的師爺阮樂興對著曹傑說:“你在縣衙外鬼鬼祟祟有何預謀,從實招來,少受點皮肉之苦。”

曹傑哪裏還敢抬頭看知事老爺,綁的一個粽子但還是不停的磕頭,滿頭的大漢不住的往下流,口裏早就說不出一句話來。阮樂興對於曹傑的表情很是淡定,像曹傑這樣的人自己不知道見了有多少。

“你們兩個給他的顏色。”阮樂興給兩個守衛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再一看縣太爺毫無表情,這毫無表情就是默認,二人馬上撲上去就是一頓暴打。這一頓的暴打曹傑終於腦子清醒了許多,心想自己要是在不說一句話,估計自己被暴打後就會被丟出縣衙,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縣太爺了。

“知事老爺我說,我說。”曹傑幾乎是喊出來這句話,喊出來後心裏突然感覺有了一點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