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她算女的嗎?”任嘉煒反問道。
顧洛翻了白眼,翻著舊賬,“也不知道上次聚會時,是誰信誓旦旦的說她是女的?”
“你們倆都是性別女,屬性男,行了吧?”
就在兩個人說笑時,蘇毅傑,肖語詩他們已經開走到他們麵前了。果然一幅幅慘不忍睹的樣子,一個比一個淋的徹底。肖語詩的頭發已經全部黏在臉頰上了,活脫脫像剛從井裏爬出來索命的女鬼,雲清頭發也比較短還稍微好點,微微有些淩亂,但是不算太狼狽。何欣在上去之前就把頭發梳好了,倒是不怎麼顯得狼狽,算是眾人中最正常的了。
再看男生那邊,喬宇還好點,頭發本來就很短,不看衣服,倒也說得過去。韓喬逸的頭發雖然淋濕了,顯得有幾分浪子氣質,也還算看得過去。而再看蘇毅傑同學,頭發軟趴趴的堆在頭頂,整個人就像剛從監獄裏出來似的,萎靡不振。
顧洛和任嘉煒指著蘇毅傑笑了好久。
倒是笑的蘇毅傑不好意思的用手使勁兒的弄著頭發,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了。
“阿嚏。”肖語詩突然在旁邊打了一個噴嚏,顧洛看著肖語詩,然後把手中的玩具塞到任嘉煒的手中,一邊脫著自己外套,一邊說:“本來穿的就少,這樣一淋要是感冒了怎麼辦?趕緊把濕外套脫下來,穿這個。”
肖語詩不肯接過顧洛的外套,上麵還有顧洛的體溫,暖暖的,“我穿了你的外套,你怎麼辦?你那麼怕冷的,我沒事的,我已經凍習慣了。”
任嘉煒把玩具扔給了喬宇和蘇毅傑說:“小詩要不你穿我的吧!顧洛手也是冰涼的。”
雲清在一邊冷笑道:“嘉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貼心了?你怎麼知道顧洛手是冰涼的?”
任嘉煒指了指毛絨玩具說:“她塞給我是,碰到了我的手。行了,別在糾結這些細枝末節了。”
肖語詩為了讓一眾人不要在這繼續糾結外套的問題,還是接過了的任嘉煒手中的衣服。
“那邊有個熱飲點,先過去喝點熱飲,吃點東西吧!”雲清指了指不遠處的店麵。
顧洛和何欣排隊買東西時,正好看見蘇毅傑把錢給了肖語詩,說:“你隨便幫我買點吧!”
何欣朝著顧洛曖昧一笑,說:“有問題。”
“是的,剛剛在排隊時,我就已經和嘉爺看見了。”
“排隊時怎麼了?”何欣不解的問道。
顧洛隻說了四個字,那就是打情罵俏。
何欣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不過恰好到了顧洛點餐,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其實對於顧洛來說,她也是很喜歡八卦的,但是前提是不要八到自己身上。
八個人玩到很晚才往回走,到了宿舍區,任嘉煒對雲清說:“你們回去喝點紅糖水,去去寒,別感冒了,不行我這還有感冒藥,病了可以找我,任大夫包治百病。”
雲清“切”了一聲,說:“藥房先生,我們不會感冒的!不信走著瞧。”
回到宿舍,肖語詩便開始不斷的打噴嚏,雲清看著肖語詩那一身裙裝加黑絲,“去洗個澡吧!多冷的天,你居然能隻穿這一挑薄薄的絲襪就去戶外玩,你不感冒誰感冒!”
顧洛拿好水壺說:“行了你別說小詩了,我去打水,你們趕緊去洗澡吧!嘉年華裏的水可不幹淨,我打完水就去澡堂找你們。回來喝點紅糖水,也許就沒事了!雖然我很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雲清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可是,事實證明,嘉爺說對了!肖語詩病倒了,一開始隻是感冒而已,然後因為肖語詩不肯吃藥,演變成了肺炎。當肖語詩曠了第三天課的時候,蘇毅傑發短信問顧洛說:最近怎麼沒看見肖語詩,她怎麼了?
顧洛握著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肖語詩的病情以及住院的的事情告訴了蘇毅傑。
第二天上微積分課時,蘇毅傑坐在雲清身後關心的問著肖語詩的情況,更是要了肖語詩的病房號要去看望一下病人。
顧洛就聽雲清那裏有的沒的跟蘇毅傑瞎扯,把肖語詩的病情說的很嚴重,但是,其實肖語詩已經退燒,好的差不多了,而且還有兩天就能出院了。
從那次去嘉年華玩之後,顧洛和蘇毅傑之間好像又回到原來一樣的朋友關係,隻不過比原來要疏遠了不少,不再說說笑笑,隻是有事互相通知一聲。
不過倒是蘇毅傑開始有意無意的問她們一個屋的情況,像是沒事找話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