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聽著有點不善。
秦墨心裏也知道,男人嘛,也是敏感的很,有點小九九被抓著了,還是會揪著半天。
這赫連壁也是如此。
可是,現在當下怎麼回他呢。
這廝的臉色,第一次見這麼黑,這麼專注的目光盯著他看。
“沒有。沒有。就是一點人情債而已——!”把‘人’字去了就準確了。
赫連壁的臉色沒有好轉,隻是,半晌,他似乎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秦墨最後在他懷裏偷偷歎了口氣。
*
那京衛的統領夏江,其實就是曾經秦墨救過的夏荷的哥哥,秦墨最後發現她時,發現她在宮裏已經當了幾年差,隻是宮室不同,所以平日沒有見著麵,後來又一次秦墨終於撞見了,相見時,曾經的舊的恩情讓兩個人一見如故。
那夏荷一直知道秦墨的,隻是一直沒機會單獨見到秦墨。
而秦墨是不知道夏荷早就在哥哥的關係下進入宮中當了宮女。
後來,也是這段恩情,讓夏江感激於秦墨,所以在那此京城被困,那夏江拚死,冒著生命危險把消息傳達給宮廷。
然後讓秦墨有更多的時間想法子應對。
有時候,稍稍發的善心,到頭來,得益的可能是自己。
*
新皇登基之後,秦墨的在朝堂上的事兒一天天變少了。
更多的事情,就是改良自己的雜交水稻,她手中早握有金山銀山,說不定皇帝都沒她有錢。
秦墨拿了手下的幾個田莊,年年用於專產穀種。
每年春耕,從京城開始,一擔擔的穀種運到全國自己的各處糧鋪。
百姓用的多了,就喜歡用秦墨糧店裏的穀種,可以增收。增產。
其實,赫連壁每次看她做這些的時候,那麼投入,那麼信心滿滿又幹勁十足,秦墨從他臉上也看出來了,他心中是有很多疑問。
可是,一次再次沒有開口問他。
*
又一年金秋,處處遍地金黃,秦墨的產業遍及大半個焱國,糧倉,米鋪,缽滿盤滿,手下富的流油。
而這女人一天到晚在庫房看帳。
看的男人因為被冷落心煩不已。
“王妃,我們什麼時候該把婚事兒辦辦,讓你正式成為我的妻子——!”
男人在門外來去的徘徊很久了,最終說出口。
“我不要——!”低頭在書房看賬本的女人頭都不抬“老皇帝死了,這三年國喪還沒過呢,急什麼急。!”
男人在外麵急躁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看吧,你就是這樣,你什麼時候才真正願意嫁給我——!”
“等我想好了,我就嫁給你——!哎,”秦墨被他纏的煩,突然想轉移話題。“京城內外的人不都說你不舉的嘛,娶了媳婦—怎麼辦—!”
男人突然被激的衝口而出,一點都不像平日裏那個沉穩大氣的連王。
“舉不舉,那要試了才知道——!”
“王妃,要不要咱們現在先試試——!”
男人的語氣聽這分明就故帶威脅。
秦墨捏緊了筆,還在算銀子,一一得一,三七二十一。
“不要——!”
她很簡明的拒絕,頭也不抬。
但是算著算著,那步入內室的陰影怎麼越拉越長…
秦墨蒙住,抬頭。
看見一張陰測測的俊美男人臉,視線直落到自己臉上。
“王妃,我看我們今日就先把事情給辦了吧——!”
秦墨看他的眼神,他怎麼就走進來的,這眼神,好可怕,這是秦墨第一次看他這種眼神,再來,身體都不由得的一抖。
“不要——!”她眼往上,手上的動作卻是飛快的合了賬本。
“那今日就由不得王妃了,你是皇上親賜給我的王妃,就已經算我的妻子了,跑的了今日跑不了明天,咱們就先把事兒辦了——!”
把事兒辦了?!怎麼辦,秦墨聽他的話,身體嚇的從地上一下站了起來,結果看見那廝慢條斯理轉向外麵。
秦墨看見兩邊的門板一下子合上。
光線都在她臉上淡淡的暗了一層。
隨後,屋子裏響起了蕩氣回腸的尖叫的聲音
“赫連壁,你這個混球,你放我下來。混球。我不要。放我下來…!”
早知道有今日,當初她就不穿越了,如果爸爸不拿那個酒瓶子,她現在還吹著空調,住的空調屋,睡的韓國皮床吧,嗚嗚,現在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