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晚滿頭的大汗,嘴裏不斷的叨念著“不要,不要”
“媽媽,媽媽”
甜甜的童音像是在牽引著她,走出惡夢。
桑夏晚迷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兒子那張帥氣而可愛的臉。
“媽媽,你又做惡夢了”小男孩兒奶聲奶氣的說著,撫著她額頭上的碎發,一幅關切的模樣,用著小手拍著她的後背“媽媽,有燁燁在你不要害怕,燁燁會保護你的”
“當然,你是媽媽心目中的小英雄哦”桑夏晚把兒子摟進懷裏,朝著他的額頭處親了親“我們起來去洗漱,一會兒媽媽先送你去幼兒園”
“嗯,好的”
桑燁說著的時候,已經從桑夏晚的懷裏滑了出來,下床去洗漱。
看著兒子小小的背影,桑夏晚的心理是可以感受到一絲的慰藉。
這個噩夢讓她整整做了六年,做為一名心理醫生,她相當清楚這樣的夢反映的是內心什麼的樣征兆,那是她心理潛意識的一種寫照,也是她一直以來想要逃避的東西。
送完兒子去幼兒之後,桑夏晚便挎著一個普拉達的鏈條小包打車來到市郊的一座別墅內,這是本市首富秦疏影先生的家。
在這裏正在舉行著一場婚禮,她來的時候婚禮剛剛開始。
看著新郎挽著新娘的手走向紅毯,桑夏晚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婚禮對每個女人都會是一種奢侈的向往,對於桑夏晚也一樣。
“不好了,不好了”一位傭人模樣的婦女緊急的跑了過來,大聲喊著,一下就把婚禮打斷了。
“怎麼了,吳媽?”
新郎剛要把戒指帶到新娘的手上,就看著家裏的傭人快速的跑到他身前。
“少爺,老爺好像病逝了”
“什麼?”新郎大驚,甩開新娘的手,也顧不了許多,從紅毯上跑向別墅裏的臥房。
臥房內,一位年長的男人正平躺在木地板上,臉上一雙圓眼緊盯著天花板,臉上的皮膚泛著紅暈。
“我來,你們先靠邊”一位身穿米白色休閑T恤的男子走上前,看了新郎一眼“秦安,你快點叫救護車”
“好的,蕭言”秦安說著,臉上早已沒有了剛才婚禮時的欣喜,而是驚慌。
桑夏晚看著眼前的一幕,微皺了下眉頭,然後立刻拔打了報警電話。
蕭言不斷的再給躺在地上的秦疏影做著心髒按摩,可是無濟於事。
“怎麼樣,蕭言?”秦安問著,聲音略帶顫抖。
“晚了,你節哀”
蕭言站了起來,臉色沉了下來,拍了下秦安的肩膀。
“爸!”
秦安‘鐺’的一聲,便跪倒在地,大聲的喊著。
隻是15分鍾,外麵的警鳴聲就響了起來。
“誰報得警?”
秦安大聲的說著,看著圍在四周的人群,臉上帶著憤恨與痛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