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人類一直都是弱者,永遠都是(1 / 2)

不論是茹毛飲血的蠻荒時代,還是現在這個自詡為食物鏈頂端存在的時代。這個事實從來就沒有改變過。戰爭亦是如此,從未改變。羅馬人為了財富和奴隸發動了戰爭。西班牙人為了金錢和領土建立了龐大的帝國。希特勒的第三帝國為了超級強權而發動了戰爭。但是戰爭,從未改變過。正如現在,按耐不住自己野心的雄鷹振翅欲飛的時候,東方的醒獅毫不示弱的展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從局部擦槍走火到不死不休的全麵戰爭,戰火從東西方兩個超級大國之間迅速蔓延開來直至發展為波及全球的世界大戰,從常規武器到非常規武器,再到各國紛紛祭出壓箱底的底牌……核武器,愛因斯坦毫不忌諱地稱之為魔鬼的武器,全部使用可以把地球毀滅上千次的武器。就是這樣的武器,被當作炮仗一般四處亂扔。今天向鄰國發射一枚,明天可能就要麵臨十發以上的報複性打擊。就在這種程度的打擊下,原本仍算生機勃勃的地球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而人類,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絕路。一部分國家集合了最後的力量建造了一批所謂的避難所,當蒼白的人工燈光亮起,幹澀的人工空氣流通,乏味的人工飲水注入,避難所正式開始了它們的使命,也延續了一批人的生機……也許如此另一批不那麼受到“眷顧”的人,就隻能在幾乎了無生氣的地球上苟延殘喘,尋找最後的希望……最終,曆經200餘年滄海桑田的變遷,地球終於恢複了一絲活躍的氣息。雖然此刻地上的人們,更願意稱之為廢土。全新的故事,就在這片全新的土地上展開……【避難所新聞】【廣告時間】當住在你隔壁惹人喜愛的珍妮小朋友忽然變成萌萌先生之後,你一定會害怕的逃走,但隻要擁有了這把XXX出產的12號雙管霰彈,它將會成為逃跑的那個!(廣告結束)二百年後的今天,莫哈維慢慢早已是和戰前截然不同的一塊土地,幾大勢力早已占據於此,並劃定了各自的勢力範圍。初來乍到的遊蕩者能看到孕育了拉斯維加斯的胡佛大壩,也能看到遠處賭城的發光建築,但他們不會輕易涉足,因為他們還能看到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倒黴蛋。畢竟殺戮,在廢土的舞台上,是那麼稀鬆平常。比如此時此刻,賭城入口的廣告牌上,身著裝甲的人影安靜地站起,左手輕按頭盔旁的按鈕。黑色的裝甲與夜色融為一體,他的頭盔卻發出淡淡的幽光。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已多出了一把造型粗獷的狙擊槍,沒有多花時間,沉穩地架槍,標準如教科書般的動作,輕描淡寫地扣下扳機。伴隨著瞬間點亮夜色的耀眼槍口火焰,子彈高調地脫膛而出,劃過空氣,精確地擊中了潛藏在暗處一人的頭顱。略顯灰白的日光驅散了黑夜的陰霾,不再蔚藍的天空下,莫哈維迎來了又一個清晨。忙碌,卻又帶著怪誕的寧靜。莫哈維某個地方的某張床上,須發濃密的牛仔抬手擋住從窗外灑在床沿,刺痛眼睛的陽光,醒了過來。翻身,下床,稍稍整理了因睡眠有些淩亂的外套,早餐並不是很講究,一杯威士忌,一支煙,僅此而已。牛仔打開床邊的武器箱,取出一把轉輪和一把狩獵用杠杆步槍,都上了些年頭,卻經過細致的保養,粗糙、可靠、簡單、直接,一如將它們掌握在手的這個中年男人。杠杆步槍在背,轉輪手槍插在腰間,衣服架上的牛仔帽取下戴好,而嘴上,不知何時已叼上了第二支煙。整理完畢的牛仔踏進電梯門,隨手按動數字,待到電梯停止了上升後,邁著沉穩的腳步來到一台透出厚重金屬感的巨大機器麵前。“早安,豪斯先生。”牛仔說道。“早安,斯內克。”一張人類男性的麵龐從巨大機器的屏幕上出現,不知從哪個位置傳出的人聲中透出一股睿智。“一如既往地早起,而且守時。”“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今天,需要我做些什麼?”被稱作斯內克的牛仔微微點頭,回答的同時提出了新的問題。“實際上,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事務會讓人感到疲倦,雖說外界處在一片混亂之中,賭城的內部,卻還算是寧靜的”不知是不是錯覺,豪斯先生的語氣有些懶散。“因此除了例行的去南門看看之外,沒有別的事情了,祝你有愉快的一天,斯內克。”輕描淡寫地點點頭,斯內克通過電梯離開了建築。出門映入眼簾的是被高牆和機器保安保護的繁華街區,白天仍稍顯寧靜,入夜之後便是一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啤酒**和老虎機,一如戰前的拉斯維加斯。這裏的人臉上有些廢土其他地方少見的自我滿足,然而當他們看到自那個建築中走出的斯內克時,眼中仍然有掩飾不住的豔羨,敬畏,甚至於一絲嫉妒。對於這些斯內克都隻是報以一個微笑,這些人腦中的想法他不在乎也無需在乎。依照走了無數次的路線通過南門離開了賭城。站在高處的斯內克向下掃視著,沒有暴動沒有別的什麼,一切安好,除了眼皮底下有一夥正在追趕一個女孩的盜賊。女孩穿著身絕對不適合奔跑的戰前服裝,正一邊哭喊一邊竭力奔跑著,顯然體力已是透支到了極限,而她身後追逐著的盜賊們體力顯然充沛的多,隻是故意與女孩拉開了距離想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從斯內克的角度看去也能得知女孩麵容姣好身材誘人簡直是天生的尤物,而這樣一個可人兒要是被身後這群被傑特和瘋狂藥弄壞了腦子的暴徒抓住,下場之淒慘無需多言。斯內克並沒有幹涉的打算,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廢土中重複上演著,他並不是什麼善人,廢土的法則也是很殘酷很直接的弱肉強食,一時的善舉並不能改變什麼。但他依然需要關注,誰知道這群廢土上的毒瘤會不會一時頭腦發熱想來賭城找點麻煩?於是斯內克自然而然地舉起掛在胸前的望遠鏡,觀察著女孩和盜賊們。然後他看到了女孩的臉。這張臉一下子撥開了斯內克腦中的某個閥門,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思緒瞬間衝垮了斯內克先前的想法,握著望遠鏡的手險些因為用力過猛把本就有點問題的望遠鏡整個捏碎。放下望遠鏡的刹那,原本還有些隨意的斯內克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似一柄出鞘的鋒刃。“救下那個女孩”腦中有個聲音對斯內克下達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沒有絲毫猶豫地,斯內克拔出了背上的杠杆步槍,內心澎湃洶湧的感情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端槍雙手的平穩。扣扳機,推杠,扣扳機,推杠……毫不拖泥帶水,幹脆利落,槍槍斃命。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幾個盜賊下一刻就變成了幾具頭部被打爆的屍體,女孩的威力在頃刻之間得以解除。而作為事件中心的女孩在槍聲響起,幾個盜賊變為無頭屍體之後,也終是抵擋不住疲憊和恐懼給自己帶來的壓力,仿佛露出了解脫的神情一般,暈了過去“愛麗……愛麗!”如果有哪個與斯內克相熟的人見到他此刻的表現一定會驚掉下巴,確認周遭再沒有什麼危險的下一瞬,斯內克立刻失去了平日的冷靜,杠杆步槍幹脆地扔在一邊,二話不說從身處的高台上躍下,跑向昏迷的女孩,口中仍不住的念著。“愛麗……我的女兒……”斯內克快步走到女孩身旁將她抱起,雖然心中焦急萬分動作卻十分輕柔。而後賭城的居民們見識了一次難得一見的奇景,斯內克抱著女孩在街道上狂奔的奇景。事實上對斯內克而言,到幸運38這段不長的路,今天顯得格外漫長。坐上電梯,回到自己的套房,動作慌卻不亂。“沒事了……沒事了……”斯內克喃喃地說著,也不管女孩是否聽得見。而女孩已被妥善地安置在他的床上,而斯內克自己則關上了房門。“等爸爸回來……爸爸一定會照顧好你……”出門前回望的那一眼,斯內克眼底滿是一個父親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