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長夜注定是林生這輩子最難以忘懷的夜晚。在這個夜晚,他完成了每個少年蛻變成男人的成年禮,品味到了女人和男人結合的愉悅、緊張和釋放。
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林生這山溝下長大的窮小孩,又怎能擋得住傅家連綿不絕的糖衣炮彈。沒過幾日,林生就以傅家女婿的身份正式進駐到了傅家,並與諸多傅家女性成員保持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拜見嶽父,小婿敢問當日嶽父所說的重寶乃是何物?”
在林生最鍾愛的七夫人傅菀湘的提醒下,林生在荒唐了大半個月時間,方才想到了當日傅北所許下的承諾。
“這個。”
傅北眼神閃爍了幾下,有些意外於林生提到此事。畢竟他打得主意可是借機蒙混過關,但如今林生已經提出,他若推脫,難免會讓這大半個月來的拉攏付之東流,無奈也隻能應允下來。
跟著傅北這個老頭走入了地道,林生從傅菀湘的口中知道傅家近年來商旅時常遭遇到妖怪的襲擊,甚至嚴重的時候還會出現妖怪襲擊傅家大院的事件,也正是因為如此,傅北才會不予餘力的拉攏著自己,希望著自己能夠鏟除掉這頭禍害他們傅家的妖怪。
“隻要殺了這頭妖怪,吃了他的肉,修為定會有所增長。”林生心中如此一想,有些期待著傅家的傳家寶,或許傅家的先祖是修仙者也說不定哩。
大約走了一會兒,傅北點燃了地洞下的油燈,一下子昏暗的地底顯得有些明亮了下來。
“賢婿,這裏就是先祖的坐化之地。”傅北舉著燈籠,指著石床上的枯骨,枯骨正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
“飛劍門!?”一看這枯骨上殘留的袍服圖案,林生失聲一叫,沒想到傅家的先祖竟然是飛劍門的弟子。
“賢婿,你認識袍服上的圖案?”傅北激動地抓著林生的手問道。
點了點頭,林生當然不可能告訴傅北自己跟飛劍門上上下下的人都有仇怨,因此特意搜尋一切有關飛劍門的資料,自然是認得出袍服上殘缺的飛劍門圖案。
“賢婿,不知這飛劍門所在何處?”傅北強壓下激動的心情,開口問道。
“飛劍門的門派駐地在東勝國那一帶。嶽父若想前往,隻怕是二三年的時間。”林生這句話倒沒有誇大的成分,當初若不是通天修為高深,又精通騰雲駕霧之術,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如此快就抵達了煉山宗的宗門。
“二、三年。”傅北麵上苦笑,二三年的時間看似不長不短,但這二、三年的趕路途中難道就不會遭遇到危險嗎?就以他們傅家來說,明麵上是經商,但私下裏卻是荒野中的沙盜,專門負責搶劫沿途的商隊,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一路上會平安無事,更何況人家飛劍門憑什麼收留他們,難道就憑一個死了二三百年的枯骨嗎?
暫且放下尋找飛劍門的念頭,傅北從懷中掏出小刀割破手中的手指,擠出鮮血滴在枯骨的頭部,隻看那枯骨的眼眶倏地泛起兩團紅光,下顎“嘎嘣”的聲響,口中竟含著個錦袋,不正是空虛袋嗎?
瞪大著眼睛,林生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再次見識到空虛袋,這可是一個修仙者一輩子積攢下來的財富啊!
“賢婿,可認得這個袋子?”傅北眼中精光微閃。
“此物喚做風袋,祭煉之後,可禦風襲人,算得上一件低級法寶。”林生竭力地壓製下心中湧起的激動,淡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