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上文說道澀穀忠平與竹野多兵衛率領500遊擊軍趕到草野灣救援的時候,戰局異常危機,奇襲主將星夜左兵衛戰死,此刻雙方最強悍的兩員猛將正一刀一槍對峙著,隨時發生這場草野灣中最精彩的一次個人決鬥。
澀穀忠平一聽對方報出富田勢源的稱號,也是小小嚇了一跳,對方原來連劍聖上泉都是不怕的猛人呀,心中一定,精神更加的集中了,生怕一個不好著了對方的道。他的槍法出自一無名槍術達人,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槍法該叫什麼名字,隻知道這套槍法霸氣十足,靠的就是霸氣一字,每每出手讓人都有一種巨大的壓力。
而富田勢源屬於中條流高手,與一刀流同根同祖,或則可以說中條流本身就出自一刀流,他的刀法講究一個一刀斃命,氣勢凝人,當然也有一個最大的破綻,無法一刀斃命後會留下無所防備的空門。
雙方並不是不像一招擊潰對手,可是此刻經過了數十招後雙方都明白對方的優勢與破綻,這樣打起來有點沒完沒了了。這時富田勢源乘勢一個虎跳,縱身裹刀撲了過去,像是用了什麼密技,正不停用刀花攻擊著十文字長槍。澀穀忠平剛剛一看明知道對方用了密技,也不答話,馬上向後退讓,一邊退讓,一邊手中十文字長槍逆時針轉了起來,不像舞槍更像舞棍。
此刻身旁的眾人看到場中央正有一團身影正不停的轉動著,伴隨著金鐵相交,凡是那團身影所過之處不死即殘,有一向宗的士兵,也有織田軍的士兵,眾人紛紛讓開,生怕一個不好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招數,隻見白光一閃,一聲悶哼,二人分了開來。
富田勢源與澀穀忠平換了數招之後,現在兩人對峙著,富田勢源此刻眯起眼睛,鎮定著望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澀穀忠平,對於長期流浪天下的他來說確實非常陌生。他的槍術不同於現在流行的寶藏院流槍法,也不同於其他一些從東土流傳而來的槍術,他的槍法好象渾然天成,防禦得當,攻擊謹慎。
他站在鮮血鋪蓋地草野上,大聲叫道:“澀穀忠平!你師從何人?!”他伸手舉起了已經有點殘缺的小太刀,這一本小太刀並不是他的隨身武器,隻是那把隨身武器已經作為禮物送給了他的小師弟,隻得用了這把2品小太刀代替,可是還是無法抵擋得住十文字長槍的攻擊。
“不知道?!”澀穀忠平拉開了步伐,雙手持著十文字長槍舉在側身,謹慎地望著眼前這個讓他感到一絲恐懼的男子,剛才的數十招後他漸漸摸清楚了對方的實力,他真的不如對手,隻是靠著體力充沛以及十文字長槍的武器之力與對手打上平手吧!
“叱嗬!”一聲響起,一名剛剛想要偷襲富田勢源的士兵著了他的道,他手中的小太刀上再一次流滿了滾燙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隨後從刀背上流淌了下來,士兵目光呆滯,半跪在了地上,“撲通”一聲麵對大地倒了下去。
士兵的倒地死去,身邊的嗬斥聲,鮮血直流的場麵,富田勢源一點兒也不為所動,相反,他感到了興奮,是的,好久沒有這種興奮的感覺了,他知道終有一天他會感到這種噬血的興奮,跟隨齋藤龍興時他就知道終有一天會如此,現在一切都到來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是一個讓我值得尊重的對手,那麼我們開始吧!”
富田勢源和澀穀忠平此刻兩人的嘴邊都撇了起來,在冷冷地笑著,剛剛還想偷襲的一名一向宗士兵突然感到了手中的戒刀竟然無法揮動。
“好強……難道這個就是殺氣……動不了了!!”這個是那名想要偷襲的一向宗士兵最後的感覺,當他還想的時候,隻是躺在了地上,胸口一片血跡,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殺掉的。
兩人匍一交手就用上了各自的絕技,壓箱底的絕技,可是拚鬥了數招之後還是無法分出勝負,此刻澀穀忠平正用十文字長槍抵擋著更加殘缺的小太刀的攻擊。澀穀忠平嘴角一咧,低聲說道:“喂,老兄!這麼一點力氣就想要壓倒我?”
“?!”富田勢源剛一分神,就感到大大不妙,大喝一聲,再一次出動使用了“斬落”的招數期望一擊得手,沒乘想到澀穀忠平親身一躲開,手中十文字長槍竟然一分為二,從中間斷開,看起來並不是被斬倒的,反而是特意製造好的,給人突然襲擊用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