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
他下意識反應喊出了聲,讓大家都看了過去。
小申一直在盯著他,看到他喊出聲,帶著人過去把他圍了起來。
“什麼人?在這做什麼?”
簡懷鳴趕緊冷靜下來解釋:“小的是大酒樓的夥計,剛才上的甜品裏麵的飴糖加多了,擔心孩子們吃了壞牙,所以喊了出來。”
秦穆清起身讓唐心怡去把廚子和掌櫃的叫來。
“掌櫃的,這道甜品不是說沒有加飴糖,下麵都是果醬的自然甜度嗎?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欺騙本妃!”
那掌櫃的和廚子趕緊賠罪,“王妃恕罪,這下麵確實都是果醬,就是擔心孩子吃了會壞牙齒所以今日的二十四道菜品甜點都沒有加飴糖,全部是糧食蔬菜瓜果自帶的甜度。”
“啊!我的肚子好疼。”那個舞女的孩子捂著肚子從凳子上摔倒在地了。
“快去叫府醫!把陸王府給我圍起來!”秦穆清吼道。
簡懷鳴看到那孩子疼的直打滾,想上前去喂解藥但是又擔心暴露了自己兩相糾結。
“把那個夥計帶過來!”
小申帶著人押著簡懷鳴走了過去,從後麵給了他一腳,頓時人就跪到了地上。
“我要是沒聽錯,你剛才大喊的是‘不要吃‘是吧。你知道什麼?掌櫃的,這是你店裏的夥計嗎?”
簡懷鳴已經感覺到自己恐怕是暴露了想著怎麼辯解逃出去。
那掌櫃的看向了簡懷鳴,又扒拉開自己的手臂,“王妃,這不是酒樓的夥計,咱們都是陸王府的產業,夥計也是忠心陸家軍的,所以都會在手臂上紋一隻鷹,祈求保佑陸家軍雄鷹直上。”
小申扒拉開簡懷鳴的兩隻胳膊都沒有紋身的標誌。
“說!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簡懷鳴明白自己這是已經暴露了,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孩子那邊。
府醫趕過來說是中毒了,但是他能力有限暫時研究不出是什麼毒,怕是治不了了。
其他人都嚇得抱住自己的孩子,讓府醫過去看看。
唐心怡帶著人也拿了銀針一碗一碗的試,隻有兩個碗裏麵有毒。
秦穆清抽了唐心怡的佩劍二話不說就砍了簡懷鳴一劍,怒不可遏:“那兩個下毒的碗是你給我兩個兒子的!”
這一劍將他的前衣劃破了,裏麵掉出來一個小瓷瓶。
唐心怡立馬撿了過去遞給了府醫。
“那是解藥,快給那孩子服下。”簡懷鳴痛的咬著牙擠出了這句話。
府醫檢查了一番應該是解藥,要過去給那孩子喂下的時候,那舞女拔了頭上的簪子就刺向了那孩子。
“快攔住她!”
“不!”
那舞女被拉開,簡懷鳴大喊要朝那孩子撲過去。
府醫都沒怎麼救治呢,那孩子就沒氣了。
“哈哈哈,死了,死了。狗賊!你殺了我孩子,我殺了你孩子,這都是報應!哈哈哈。”
那舞女說完就撞向了侍衛的佩劍自戕了。
秦穆清讓小申他們放開了簡懷鳴,這人撲過去抱住了孩子。
“薛夫人,盧夫人,盧老夫人,你們可認識這人啊?”
被點到名的三人都嚇的說不認識,其他人都捂著孩子的眼睛默默遠離了她們。
“怎麼會不認識呢?薛大人和盧大人都跟此人走的很近,難道你們都不曾見過?薛大人利用大酒樓玩的一出燈下黑給此人傳遞消息,前兩日盧大人還深夜密會此人呢,就是可惜了,兩人好像是因為今日這刺殺沒談攏盧大人已經被此人殺了,屍體還在大理寺呢。”
聽到消息,盧老夫人捂著胸口暈倒了,盧夫人也震驚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