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芸說著,則是忽然又朝著武青顏看了過來,譏笑著又道,“武青顏你這個賤人!你為了嚇唬我,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武青顏好一陣的頭疼,“玉佩是真的,二皇子便也是真的,聞香玉隻認一人,便是第一個帶著它的主人,若是被其他人拿到,變會瞬間失去光澤且腥臭無比,而既二皇子是真的,那麼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太子殿下是假的。”
她其實並不是很喜歡跟南宮靈芸打交到,因為南宮靈芸實在是太殘次了,若是單論心智的話,遠遠還不及南宮蘊涵的十分之一。
“你,你什麼意思?”南宮靈芸擰眉。
“很簡單,他並非是越國的太子。”武青顏歎了口氣。
雖然她不太知道其中的因由,但是從現在種種的跡象表明,一直被南宮靈芸當真越國太子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越國的太子殿下。
而武青顏的話,則是得到了沈央的讚同。
當初大國師以父皇之名將他的皇兄引至到了荒山,並且以卑鄙的手段讓皇兄中了蠱毒,是皇兄憑著僅存的意識逃脫。
大國師得知此事,便是將蠱下在了皇兄身邊最為信任的小太監身上,也是投靠大國師背叛皇兄之人,且大國師揚言此人便是當今的太子殿下送往遁世仙門,以此讓皇兄再無解藥可尋。
他聽聞遁世仙門的二小姐來到了燕國,所以便是也帶人跟到了燕國,本是打算接近二小姐,卻不想被武青顏所打亂了計劃。
“如,如果他不是真正的越國太子,那,那越國的太子又是誰?”南宮靈芸仍舊不願意相信武青顏的話。
“就算你知道了又想如何?”一個沉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在了每個人的耳邊。
隻見原本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沈滬已經清醒了過來,在其他人的注視下,緩緩坐了起來,目色冰冷,麵無表情。
原本還心存狐疑的石玉言,嚇得當即抖如篩糠。
他曾經在皇宮裏倒是遠遠地見過太子一麵,雖是沒有看清楚長相,但是那似從寒潭之中回響起的聲音,他這輩子都忘不掉。
“太,太子殿下……”石玉言徹底地趴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沈央則是走到了沈滬的身邊,輕輕地勾了勾唇,“皇兄。”
沈滬點了點頭,冷冷地掃視著麵前的南宮靈芸和石玉言,似是在整理,又像是在消化著。
半晌過後,他才將目光落在了武青顏的身上,“你想如何?”
武青顏看著已經徹底咋呼不起來的兩個人笑了,“殺。”
南宮靈芸和石玉言當即麵色發青,因為他們怎麼都無法想到,看似最為無害的武青顏,卻說出了最為狠毒的話。
武青顏仍舊滿含著笑意望著南宮靈芸和石玉言。
她這人就是懶散慣了,所以平時不太喜歡繃著臉,太累不說,繃多了還容易麵癱,但她笑,卻從來不代表她就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