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元年夏,東山道飛騨國。
飛騨國向來以貧瘠聞名,領內地勢高且多山,交通閉塞。在外界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這裏很安寧,相反外界祥和一片的時候,這裏的地頭豪族們又鬥個不停。除了貧瘠出名外,飛騨國還有土木工人較為出眾。
吉城郡高原諏訪城。
一名麵容清秀的青年蹲在一顆櫻花下,百般無聊的拔著小草。青年望著延綿起伏的群山,黑白分明的眼眸閃過一絲迷茫。
青年前世叫江澤湖,華夏某三流武術學校的學生,若是不出意外他畢業後將靠家裏的關係去一家保安公司幹一輩子的保安。
今生他叫江馬秀次郎時信盛,飛騨國吉城郡江馬氏豪族江馬時盛的次子,在他上邊還有一個在遊戲中蠻有名的兄長江馬輝盛。
江馬信盛今年十七歲,人長得很普通樣貌不算出眾,唯一值得說的便是身高。江馬信盛身高一米七左右,在普遍身材矮小的倭國當世,算是出類拔萃的了。
江馬信盛望著延綿起伏的山巒,清秀的麵容露出一絲苦笑。身為武家次子,自己暫時沒有繼承權,一般不是去寺廟裏和尚就是好端端被過繼給別家,要不則被送到主家當人質。江馬信勝玩過幾年光榮係列,對於便宜老爹與大哥的以後他到時很清楚。
自己將來會送到甲斐武田家當個十來年人質,不久後剛從甲斐跑回來後與父親稀裏糊塗的被親向上杉的大哥殺了。這不能說江馬輝盛心狠手辣,要怪隻能怪身在亂世卻不能主宰命運的悲慘。
“不,我不能當人質,我更不能這樣稀裏糊塗的死去,我要主宰我的命運。”江馬信盛狠狠捶在厚實的地麵上,一臉猙獰道。
江馬信盛低頭暗自思索著,自己是次子,上邊還有個大哥,這個大哥的存在便導致父親對自己的不重視。江馬信盛嘴角勾起一絲絲冷笑,兄長?若是阻攔我的命運誰都要殺!江馬信盛盤算著,隻要江馬輝盛一死,那麼自己就不會被送去武田當人質。不用當人質,哪怕混得不如意,自己對曆史的了解安然度過亂世不成問題。
“去到地獄別怪我心狠,按照曆史的軌跡,我與父親都要被你殺,那麼我為了自保殺你總行吧!”
江馬信盛低頭望著幹裂的地麵,低聲喃喃著。
蹬蹬蹬。。。。。。
“主公,好事,好事啊!”家老河上丹波守興衝衝的跑進天守閣,皺巴巴的老臉布滿了開心的笑容。
端坐著沉思的江馬時盛聞言眉毛一跳,心裏有些奇怪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向來沉默寡言河上丹波守高興的跳起來。江馬時盛眉頭緊蹙,不鹹不淡的問著:“新十郎,怎麼回事?”
河上丹波守新十郎聞言,瘦小的身子激動得直哆嗦,他嘿嘿傻笑著:“甲斐虎又與越後龍在川中島展開大戰了。”
“什麼?”江馬時盛聞言激動的跳起來,雙目緊盯著河上丹波守,一臉驚喜道:“你是說武田晴信又與上杉政虎展開大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