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浩土,東至渤海,北起遼東,西接昆侖,乃天府之地,人傑地靈,物華天寶,四夷伏拜,中土王朝更迭交替興旺不已,時練武之人多如牛毛,於是湧現出大批絕代高手。
正道武林占據中原豐饒之地,持朝廷律令廣招門人,一派興旺景象,反觀邪派武林,慘被排擠至南蠻不毛之地,與蠻夷為伍,因此正邪之爭由來已久,千年之前一邪派高人建魔教,占南蠻天悚崖,以為據點,大肆收納蠻人子弟,日夜膜拜黑心血佛同正道武林抗衡,一日與血佛靈智相通領悟出一套無上邪功,自封魔教教主,召魔教大軍入主中原,被正道武林齊力殺回,自此魔教龜縮南蠻千年不敢妄出,邪功因而失傳千年。。。。
千年之後。。。
清州城位處神州腹地,往來商旅不絕,一派繁華景象,位於城中央的悅來酒肆門麵雖大,但是客人卻是出奇的少,因為今天整個酒肆已經被一個人包了下來。
酒肆院中,一名黑衣人負手而立,其餘人等必恭必敬的站在黑衣人身後,黑衣人滿臉皺紋褶子,神情衰老,一眼已瞎,一副老態龍鍾的摸樣,唯有其梳於腦後的一頭白發卻精神奕奕,無風自飄,身後的黑衣大漢各個太陽穴高鼓,顯然是內家高手,老者負手而立良久眼眺遠方一棟豪宅,一言不發,身後黑衣大漢見狀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許久,現在正是炎炎夏日,縱是練武之人也經不起如此幹耗,一名黑衣大汗揮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壯著膽子低聲對老者問到:“祭祀大人,不是血佛大人通靈傳詔已經說聖嬰就在對麵那所宅子裏嗎??怎麼還不動手去找尋?”
老者一言不發,大漢見狀心寒了半截忙道:小人該死胡言亂語,祭祀大人請恕罪”。酒肆中頃刻冒出一絲寒氣,籠罩院內,老者緩緩轉身目光如電劃過那名大漢臉上,大漢見狀出了一身冷漢,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哭喊道:“小人無知妄自猜度聖意,罪該萬死,祭祀大人饒命啊”。老者冷聲說道:“現在光天化日的如何動手?難道老夫做事還要你來教嗎??!!你怎麼說也是堂堂一派之主,難道空有一身武藝沒有半分頭腦嗎??烏山派出了你這麼一個蠢貨門主,也合該被我聖教所滅。”大漢聽畢臉色一陣鐵青,拳上青莖突現,老者見狀冷笑一聲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和我動手嗎?也不稱稱自己多少斤兩,”大漢聽完驚出一身冷汗,忙道:”我蔣老二是誠心歸降聖門的怎麼敢和祭祀大人動手?小人天資愚鈍不堪多謝祭祀大人點撥小人,小人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敢心有不甘呢?祭祀大人明鑒。”老者冷哼一聲:“你自己知道就好,聖嬰乃我聖門千百年來的大事,不容得一點差錯,現在教中各人爭奪教主之位已有20年了,血佛真言有雲;泣血魔童,聖道大統。魔童之事關乎我教一統,蔣老二你再敢妄自多言我就送你去見你的同門師兄弟!!”蔣老兒鐵青著臉站在一旁,諸位黑衣大漢眼中無不盡是嘲諷之色,“邪月,你就不能改改你那張臭嘴嗎??”眾大漢聽畢愕然,邪月正是那名黑袍老者的名諱,聖教之中等級森嚴誰有這麼大膽子當麵嘲諷祭奠血佛的祭祀之一?酒肆中院門緩慢打開,又一黑袍老者,隻是這名老者比邪月祭祀更加蒼老,臉上皺紋無數,頭頂光禿無毛發,身著金絲黑袍,臉色蒼白,唇上無須,在四名貌美少女攙扶下緩緩進入院內,蔣老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四名美貌少女,良久不願離開,倒是那老者反被他忽視了。
“參見大祭祀大人!!”眾大漢齊聲說道反把蔣老二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見眾人皆在躬身施禮連忙有樣學樣,邪月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禿頂老者說道:“什麼風把大祭祀吹來了,魔童之事由小弟我負責便可以了,大祭祀年歲不小了也該頤養天年了,怎麼敢勞煩您千裏迢迢而來?”這番話說的恭敬有加,但是話中有話眾黑衣大漢心知肚名,邪月覬覦大祭祀之位已久,早在20年前便妄圖趁大祭祀歸天之時奪取,但是二十年過去了,大祭祀依舊是那副垂垂老矣的摸樣,將死不死的,反倒把邪月給氣個半死,欲用武力搶奪大祭祀之位,但卻深怕不是對手,教中規矩,殘殺教中門人不算什麼禁忌,一切以強者為尊,武力搶奪不成,邪月便想到造謠誹謗向魔教教主進言,可魔教教主忌憚大祭祀乃三朝元老不敢妄自下手,但同時又怕確有此事,於是便日夜與邪月密謀商議如何除去大祭祀,邪月自然異常開心,跑前跑後一心為扳道大祭祀做準備,有教主做主教中不少元老高手願意支持邪月奪取大祭祀之位,好景不長,魔教教主死於暴斃中,未有事先留下繼承人名單,教中高手為了爭奪教主之位開始大打出手,再也無人顧及邪月,魔教內亂,大祭祀位高權重,上無教主壓製自然權勢大增,原先投奔邪月的元老高手紛紛向大祭祀示好,反而無人再理會邪月,隻把邪月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因此兩位祭祀之間爭鬥由來已久,兩人勾心鬥角已有廿年。聽到邪月的口中的嘲諷之意,大祭祀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本座身體尚且剛健,正是報效聖教的大好時機,就不勞老弟你掛心了,再者,縱然老夫命歸黃泉,我也已立下繼承人名單了,到時候老弟你可要好好輔佐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