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玉石與平行使者(1 / 2)

“讓你交出東西來,在那跟老子裝聾作啞,是想嚐嚐槍子嗎?”話畢,隻見那“狗腿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不由分說的就朝著鄭濤所在的方向開了一槍,讓誰都沒有料想到的是,這一槍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站在鄭濤身後詹澤旭的右肩之上,貫穿的傷痛,讓詹澤旭險些昏倒過去,原本正式躊躇不定的鄭濤看到如此這般,心中的怒火瞬間燃起,但是由於忌憚那人手上的手槍,並沒有輕舉妄動,畢竟現在衝上前去發泄自己的怒火才不是所謂的英雄之舉,而是最愚蠢的表現,一個能夠隱忍的人,通常才能夠成大事。

“狗腿子”看著正在地上喘息的詹澤旭先是一愣,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看到了吧,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們,再不交出那東西,他就是你們的榜樣。”展文此時已經對詹澤旭進行了緊急的包紮,看樣子血是止住了。然而秦富海卻是雙目橫瞪,似如牛眼,頭上的青筋也是一根根的凸顯而出,兩腮更是因為用力咬住牙關變得腫脹了。一步步向著“狗腿子”走去,恨不得生食了這豎子。那狗腿子看著秦富海那一副牛鬼蛇神般的模樣,竟然也是有些慌了神,舉著槍的那隻手顯然有些顫抖,但是嘴上依舊喝道“你小子是不是也想要吃槍子?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說完又將槍頭對向了朝他走去的秦富海。正當鄭濤要攔下秦富海時,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突兀出現“豬的忍耐可是沒有限度的。”驚愕間,一個短發的青年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聽到這聲音的詹澤旭更是猛然抬頭,這一下又是鎮開了傷口,剛剛止住的血液又順著肩膀流了出來,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鬧得展文不得不又幫他重新包紮。

鄭濤望著眼前的齊嵐義,給他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這消失了一周的人又重新出現,對他這個名義上的副隊長來說倒也是件好事。隻不過,出現的時間並不是很好。齊嵐義擔心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詹澤旭,又對著鄭濤微笑的點了點頭,這才按住秦富海的肩膀轉頭看向了那個正持槍叫囂的人。

“狗腿子”顯然對這個才出現的男人很是不滿,剛剛對他的無視有更大的加深了對這個男人的積怨,怒道“你罵誰是豬,信不信老子斃了···你···。”話還沒說完,此人便應聲倒地了,“果然是頭豬。”不屑的看了一眼已經口吐白沫的“狗腿子”,又向著隨“狗腿子”一同而來的烏合之眾揮了揮拳頭,果然那群人連滾帶爬的逃竄而去了。

齊嵐義走到詹澤旭麵前,笑嗬嗬的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堅強啊,疼成這樣了也不啃一聲。”說完還輕輕點了點詹澤旭那條未受傷的胳膊。“去,大老爺們哪裏來的那些小女人作態,老子沒事。”然後還想要揮舞自己那受傷的手臂來錘齊嵐義,但是卻被及時製止了。“好了,知道你堅強,行了吧?話說回來,在我們失散的一個多月裏你們究竟幹了什麼啊?為什麼會被那群人攻擊啊?”“一個月?”所有都驚訝的看著齊嵐義,包括一直不苟言笑的鄭濤在內,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看某種未知的生物一般,充滿了喜劇感。“幹嘛這麼看著我啊,我說的有錯嗎?”詹澤旭首先說道,“我們隊伍失散不過一個星期而已,怎麼到你嘴裏就成了一個月了?你是不是日月顛倒,做夢做糊塗了?”“一個星期?”這是驚訝的反倒是齊嵐義自己了,看著眾人都是一副正是如此的樣子,齊嵐義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詹澤旭繼續說道,“嗯,至於我們被那群人堵截嘛,也不過是因為鄭濤副隊長撿到了一塊玉石罷了,哎對,就是跟我給你的那一塊一模一樣的,當時我還以為是你給丟了呢,所以我們便順著這個方向找來了,誰知道那一夥人硬是要那玉,我們也不認識他們,所以鄭濤副隊長便沒有給他們,就起來衝突吧,嗯,應該是這樣。”說完還一副自以為福爾摩斯的感覺,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不至於對你們開槍啊?”“額”詹澤旭頓時語塞。當齊嵐義看向鄭濤時發現他的臉上很不自然,像是想隱藏什麼一般。直到發現齊嵐義一直注視著自己,才緩緩的將懷中的玉石給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