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完後,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火藥味。
司懿北快步的走到喬染麵前,嘴唇緊抿,臉色黑的像是炭一樣。
鄭顏從司翰墨的手中掙紮了出來,她就不相信了,那個老男人護著她,司家也護著她。
最好是這兩個男人打一架。
這要是上了新聞,喬染她就是紅顏禍水。
喬染冷著臉,看著司懿北往自己這邊走來,不知道他聽了以後會怎麼想。
如果憑著這三言兩語就聽信了鄭顏的話,那她以後也就沒有和他繼續做朋友的必要了。
“喬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需要麻煩要和我說,我會幫你解決的?”司懿北無奈中透露著寵溺:“我記得這個女的不止一次找你麻煩了吧?”
“怎麼?”喬染的眸子突然就有了溫度,她挑了挑眉:“你要幫我解決嗎?”
看著司懿北緩緩地點頭,喬染嘴角微翹:“我領你的好意了,不過不需要,就她,我能解決。”
像鄭顏這種在溫室裏長大的孩子,有點小心機,也有些壞心眼,但是對於喬染來說,這些都是小兒科了。
在孤兒院的時候,她遇到過很多比這還過分的事情。
“司翰墨。”聽到喬染這霸氣的回答,司懿北放心的轉過了頭,喊了聲自己的侄子。
被點到名的人,腦袋瞬間就低了下去,雙肩往裏扣,一副我仍由你宰割的模樣。
鄭顏真是要吐血了,上次看到這個場景,她就發誓要找司懿北做靠山。
結果司懿北完全不鳥她。
今天在酒店裏,她再次碰見了司翰墨,沒有了司懿北做對比,鄭顏覺得其實司翰墨也不錯,於是又跑上前去說了些有的沒的。
而司翰墨上次在操場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個女孩一直為自己爭氣。
當她又出現後,他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滿足。
於是被下半身控製的他,二話不說就把人給帶了進去。
現在,這兩人都是無比的後悔。
後悔自己腦子不清。
“小,小叔,我知道錯了。”在小叔麵前,先認錯是關鍵,不然到時候小叔和爺爺一告狀,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回去禁足,抄家法十遍。”司懿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留情麵的說道。
“我知道了,小叔。”司翰墨低著頭,心裏縱使有萬般不樂意,麵上也不敢表露出來。
“好了,懿北,今天老爺子生日,等生日宴過了再抄也不遲。”顧易鳴出來,幫司翰墨說情。
“還不快帶著人離開。”
“顧叔叔,小叔,我現在就走。”司翰墨聽到司懿北鬆口,趕緊拉著鄭顏往外麵走去。
不顧鄭顏使勁掙紮,一直把她拉到了酒店門口,狠狠地甩了出去。
鄭顏一個不注意,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手心摩擦到了地麵上,火辣辣的疼。
“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
為什麼會這樣,憑什麼所有人都向著喬染!!!
……
休息室裏。
“染染,你和懿北之前就認識了,我就不用多加介紹了。”顧易鳴看著司懿北和喬染的互動,忽略了那一絲的不對勁,笑著說:“按照輩分說起來,染染還得叫懿北你一聲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