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喬染悄悄地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還在沉睡。
床突然就塌陷了進去,一股嗆鼻的酒味鑽進了喬染的鼻子裏。
“這樣就可以了?”
“可以了,明天早上起來,我就不信她還能淡定。”
一男一女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間裏。
喬染第一時間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打開手電,舉在醉酒男的頭頂,發現這人竟是那天的那個猥瑣男人。
又胖又矮又惡心。
喬染大概知道鄭佑心裏打的是什麼算盤了。
還真是著急啊,才剛出院呢,就迫不及待了。
黑暗裏,喬染忍著惡心等了半小時,最後她一把揪起葉誌學的領口,把他往門口拖去。
葉誌學喝的暈死過去了,像是個死屍一樣,仍由她擺布。
她悄悄的打開房門,又悄悄地潛進了另一個房間。
等到再次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天已經泛白了。
被葉誌學睡過的床,她已經嫌髒了。
喬染坐在窗戶上,靜靜的看著外麵,這個時候突然就想到了司懿北。
想起下午時候,司懿北把她護在身後的表情。
……
早上六點。
喬染難得的起了個早,坐在餐桌上一邊喝著熱牛奶,一邊等著好戲的開場。
“啊,你是誰,你怎麼在我房間?”一道破了聲的尖叫聲劃破了天際。
沒過一會兒,她就看到鄭嘉木從樓梯上下來,身上隻穿著一條四角褲,連滾帶爬的往沙發上撲去。
那煞白的臉色,像是見了鬼一樣。
喬染嘴角上揚,不過那葉誌學的麵相看著,還真和鬼沒什麼差別。
“嘉木,怎麼了?”聽到兒子的尖叫,李君麗慌慌張張的從房間衝了出來。
“媽,媽,嚇死我了,為什麼我的房間有個男人啊?”鄭嘉木真的是嚇壞了,眼淚鼻涕往下流,一頭撲進了李君麗的懷裏。
“什麼男人?”李君麗一聽就不對勁了,她抬起頭來,往餐廳看去,就看到喬染輕輕的抿了口牛奶,然後朝她嫣然一笑。
這笑,李君麗還是頭一次見到。
又媚又妖……
停,打住,兒子還在懷裏哭。
李君麗惡狠狠的瞪了眼喬染。
“喬染,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你在說什麼?”喬染裝模作樣的看著這母子兩:“我昨晚很早就睡了,早上起來我就在樓下了。”
“不是你還能有誰。”李君麗腦子嗡嗡的,這件事要是說出去了,別人要怎麼議論她兒子啊。
“奧,對了,我就是半夜出去丟了個垃圾。”
喬染一口喝盡杯裏的牛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我今天還有事,我先出去了。”
喬染難得的好態度,要在平時,李君麗肯定覺得她有服軟的跡象。
但是今天,她知道了,喬染就是個黑心的主。
上次是老鼠,這次是葉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