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的手。”司懿北把喬染護在了身後:“我們司家向來說話算數。”
司翰墨無力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他知道今天這是逃不過去了。
“不過呢,有一點可以算了,那就是不穿衣服,畢竟廣場這裏這麼多女孩子,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肉也不太好。”喬染在司懿北的身後補刀。
“什麼白花花的肉,我可是有腹肌的人。”司翰墨容不得她汙蔑,抓起自己的衣服下擺就想往上撩。
下一秒,喬染發現自己的眼前變得一片黑。
寬大又溫熱的手掌靜靜的貼在自己的雙眼上,這一刻全世界都好像安靜了,她能聽到的就隻有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跳的又快又有力。
“咳。”喬染輕咳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心慌:“可以開始跑了嗎?”
……
和喬染分開後,司懿北又順路回了趟家。
這還沒進門呢,就聽到客廳裏司翰墨的哭喊聲。
“我的寶啊,你這腳可怎麼辦啊?這明天還能去上班嗎?”司翰墨的母親姚琴在聽完兒子的訴苦後,心裏可真是有氣沒地方撒。
司懿北怎麼能聯合外麵的人欺負自己家人呢。
“媽,我痛死了,明天肯定去不了。”司翰墨故意把自己的腳疼說的更嚴重些,這樣既能讓大家知道小叔不道德,還能不用去上班。
“爸,你來評評理,這算怎麼回事啊?”姚琴看著自家公公從樓上下來,趕緊擠了幾滴眼淚出來:“我知道你最疼的就是小北,可是小墨也是您的孫子啊。”
“怎麼了這是?”司元紹在書房就聽到了司翰墨的嚎叫,這會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才走了下來。
“小北今天和一個外人聯手,欺負小墨。”
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自己的孫子,司元紹向來不喜歡他們鬧來鬧去。
“發生什麼事了?”他走到司翰墨的身邊,沉聲問道。
“我那天不是和朋友比賽去了嗎,其實我和她是鬧著玩的,故意讓著她,結果今天她非要叫我履行賭約,讓我去跑步,小叔,小叔,竟然還幫她,說我應該願賭服輸。”
司翰墨嗷嗚著把事情給扭曲了。
“故意讓著她?”司懿北剛好聽到這句話,嘴角掀了掀,但眼底卻沒有一絲的笑意。
“小叔。”司翰墨看到司懿北進來,突然就靜了下來不敢再吭聲了。
“小北,你不要嚇著小墨了。”姚琴本就不喜歡他,這會兒看到自家兒子和鵪鶉一樣,一邊恨鐵不成鋼的拍打了一下兒子,一邊又忍不住護著。
“怎麼回事?”司元紹轉過頭來,看著司懿北:“你怎麼還和高中生胡鬧上了。”
“我隻是覺得願賭服輸。”司懿北坦蕩蕩,喬染贏得光彩,司翰墨自己答應的賭約,就應該履行。
“那你怎麼知道小墨就是輸了,而不是那個人耍花樣了?”姚琴還是忍不住給自己兒子開脫。
“我全程跟著。”司懿北開口。
“爺爺,媽,小叔和那個女生騎一個摩托車。”司翰墨眼神閃躲,故意把司懿北的事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