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司懿北被一陣胃痛折磨的睡也睡不著。
“過來一趟。”他拿著手機給好友打了個電話。
“司三少啊,你看看現在是幾點鍾?你使喚人的時候能不能有點心,我不去。”邵飛被電話吵醒,迷迷糊糊的和司懿北嗆聲。
當然也就在這種狀態下,他才敢。
“我胃痛。”司懿北知道自己擾人清夢了,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行吧,報酬加十倍。”一聽他不舒服了,邵飛任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這少爺的胃可真是太金貴了。
一直被他調理著,還要時不時的犯病。
“三少,我說你這是吃了什麼啊?怎麼會難受成這樣?”邵飛飛車趕過來,看著他臉色潮紅,一量,好家夥,都39度了。
“沒吃什麼。”司懿北躺在床上,不願承認自己竟然被幾個辣椒搞得腸胃炎了。
“不可能。”邵飛在藥箱裏找著藥,又說:“該不會是偷吃了垃圾食品吧?”
司懿北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嚇得邵飛急忙擺手:“好了好了,當我沒說。”
“把藥給我。”司懿北難受的不想說話。
“你這個胃病,我看還是要好好調理,你這樣不行。”邵飛看著他把藥吃下去,突然靈光一閃:“對奧,這兩天我收到師傅的信息,說師妹來京北了,我讓我師妹給你看看。”
“不需要。”一聽到是個女的,司懿北就打心裏抗拒。
“你再這樣,我立馬就告訴阿姨,說你又生病了。”情急之下,邵飛搬出了司懿北的母親鍾穎慧。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司懿北看了他一眼,無力和他爭吵。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我讓我師妹來一趟。”邵飛收拾著藥箱:“放心,我師妹醫術高,但不花癡。”
司懿北躺下,閉著眼睛,不理他。
“我走了啊,再見。”
……
“師妹,我知道你大老遠來,我作為東道主,得先請你吃飯。但是我那哥們不行了,再不給他看病,可能就要喪命了。”
本來今天喬染還有其他事要辦,但邵飛死活要拉著喬染,說人命比錢重要。
喬染本不想去,但看在師兄的份上,最後還是同意去給他那快要喪命的哥們看看。
“我這哥們啊,也是奇葩,從小錦衣玉食的,真的是含著金湯匙出身,可是啊,他那個身體啊,就四個字,體弱多病,我都為他擔心,活不過30。”邵飛一邊開車,一遍歎息的說著。
這幾句話,喬染聽得耳朵都出繭了,每次想要她幫忙,就說人家命不久矣。
“師兄,求求你,行行好,好好開車,我頭疼。”喬染索性閉上眼睛,腦袋放在副駕駛座的玻璃窗上。
“對了,師妹,你怎麼會想到來京北?”邵飛還不知道喬染已經住到鄭家去了,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師妹沒爹沒媽,是個可憐的小娃娃。
所以他從小就偏愛這個小師妹。
當然了,也因為師妹天分高,獨得師傅寵愛,他們都不敢造次。
“京北好玩唄。”喬染避重就輕。
一陣沉默後,車子來到了南苑府的門口。
門衛一看到是邵飛,就給放行了。
“南苑?你朋友住在南苑的?”喬染看到大門口那字眼,突然就警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