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第一章

任務邀請函被呈上,這次任務酬金非常多,目標是將軍桓霸天,雖然告別了過去的生活,但是自己父親的名字是無法忘記的,她對這個男人從來沒恨過隻是失望而已,失望他不疼自己,其實她是羨慕哥哥們的。

“二當家,秘密消息,桓將軍的兩個兒子都在一場戰爭中陣亡,另一個兒子也被神秘組織暗殺,隻要鏟除了桓將軍,桓家的勢力就瓦解了,這是每個朝廷上的重臣都希望的結局”屬下張遠說道“你再說一遍”桓顏的嘴唇有些抖“消息確實可靠,過幾天就會滿城風雨”張遠從未看見二當家如此失態過,心中甚是不安。

桓顏不發一言,轉身走向蘇屠的房間,腳步和當年一樣踉蹌,不知道為什麼,好想看到他。

“你都知道了”蘇屠看見臉色很差的桓顏“恩”空洞的雙眼,掙紮的內心“明晚去吧,江湖上有規矩,不會有人先行動,明晚各大殺手組織都會去的”

“我今晚可以不走嗎?”恍惚的神色“去拿枕頭吧”今晚含淚楚楚動人的桓顏,他知道無論是從兄長還是男人的角度他自己無法拒絕。

這是小時候慣出的毛病,他知道桓顏隻是缺少寵愛,他也想知道珍惜一個人是什麼滋味。男女有別,當他發現小丫頭身體在變化,在為她洗了血染的床單後,還打扮成花花公子的樣子去問青樓的媽媽這個時期應該怎麼處理,毫無疑問他挨了一個大嘴巴。

隻好花銀子去問青樓的姑娘。當他鬼鬼祟祟回到屋,被桓顏冷冷地尷尬的別扭的說他這身打扮很帥的時候,他覺得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為她丫鬟,雖然沒人願意來,蘇屠還是幫她搶來了一個,從此以後兩人就不在一起睡了。蘇屠隻能遠遠的看著桓顏如何一點點長成絕色。如何與自己一點點疏離。

已是深夜,外麵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偶爾是蟲兒的鳴叫,蘇屠看見身旁的人兒,似乎被噩夢所擾緊皺著眉頭,他伸手想撫平她的煩惱,借著燭光,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桓顏,鵝蛋臉,好看的眉。大大的鳳眼閉著小扇一樣的長長睫毛,小而高的鼻子,視線落在那如花瓣一樣誘人的櫻桃小口上,不僅吞了一口口水。

“該死的”蘇牧白趕緊轉身背對著不敢看桓顏桓顏本能的一翻身小手抱著蘇屠的腰,臉貼在他寬厚溫暖的背上。

這令蘇屠一激靈,小丫頭在玩火,剛想推開桓顏的小手。

“別離開我……”桓顏似是在囈語。

無助的悲傷影響了蘇牧白,欲望已消,握住那雙微涼的小手。放在胸口。

桓顏,不是不擔心你的安慰,隻是再不是我抗在肩頭的娃娃。我放你飛,隻是要安全回來。我從未想過要珍惜一個人,別讓我失去你……

桓顏嘴角上揚,這是桓顏第一次想時光停留,隻是這件事在以後的坎坷巨變中沒機會告訴蘇屠。即使別人也不行,一個都不行……

這一夜,兩顆心緊緊貼著。亂了少年意,少女抱著自己暗戀的哥哥,蘇屠即使隻是以妹妹的身份我也想擁有你的溫度,隻是多一秒也好……

古窟派大當家江湖人稱鬼麵人,八歲那年,父母被古窟派所殺,他想報仇,去了古窟,從一個小殺手踏著獻血熬過來,直到殺了所有的古窟派當家。他戴上了猙獰的麵具,掩蓋了他的臉,一張棱角分明,星眸皓齒的俊臉。封鎖了心,一個本來善良,單純的心。當了大當家,以前是有錢就殺人,新的古窟派派規,隻殺該殺之人。他不想造成他當年的慘劇,父母隻是安分守己的商人,為了錢那些畜生殺死了他的雙親,那一幕在夢中回放無數次,現在回憶起來早已麻木的隻剩下痛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樣在草叢中苟且偷生,他也清楚地記得自己為了學武功是多麼低三下四。然而多年的殺手生涯讓他幾乎忘了自己還有名字,蘇屠。好久沒人叫過這個名字了,當年的那個少年早已經死在仇恨裏了吧。以為人生會一直這樣下去,殺人,收錢。再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