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小姨隻能每隔一段時間過來看望自己。
然而,如今小姨所在的家族逐漸的沒落,地位和實力都與如日中天的冠府相差懸殊,原來一個月看望的次數,逐漸成了半年一次,現在更是改成了一年一次。
就連這一次比武大會,她都不能以親家的身份光明真大的出席見證。
隨之時間到一點點過去,越來越多的人來到比武廣場。
在北席位,一群冠侯府的青年男女坐在一起,坐在最前麵的則是兩位身穿華麗衣衫的眉目青年。
兩個人的臉上此刻都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容。
他們名字分別叫做陳武昆,陳武軍,分別由冠軍侯如今的大夫人湘雅,二夫人星雅夫人所生。
“大哥,那個雜種都這個時候了還沒來,該不會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陳武軍看向身邊坐著的陳武昆壞笑道。
“府裏這麼重要的比武大會,他要是敢不來,嘿嘿…到時候就會讓他死的有多難看,隻要這個雜種腦子沒進水,嫌活的不耐煩了,會過來送死的。”陳武昆嘴角上揚一勾。
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是冠侯府中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大事之一,不僅家族重要人物都會出席,也更是為了更好的檢驗家族年輕一輩實力發展的情況。
要是大會上表現的好,就會得到家族的重用,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
因此,每年的比武大會,年輕一輩都會牟足了勁展現自己一年以來的修煉成果,希望得到家族的認可和重用。
“大哥說的是,隻要這個雜種還不想死,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來。”陳武軍笑道。
二人的談話沒有任何的遮掩,整個廣場的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冠侯府的嫡長子被兩兄弟一口一個雜種的稱呼並沒有引起上下的議論。
這麼多年,冠侯對待陳梵的態度,已經讓全府上下都在猜測陳梵是不是野種,要不然冠侯是不會這麼對待這個嫡長子的。
哪怕陳梵再差勁,那也是嫡長子啊。
“快看,他來了。”
不知是誰突然大叫了一聲,廣場上下的目光瞬間看向了入口處,就看到陳梵一個人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
麵對眾人投來的目光,陳梵習以為常直接置之不理,邁著步伐往北席位而去。
“大哥,這個雜種朝著我們的位置來了。”
陳武軍看到被他稱之為野種的人朝著這裏走來,臉色當場變得相當難看。
北席位代表著冠侯府族人的地位象征,隻有族人有才資格入座,然而看到陳梵不斷的靠近,冠侯府的族人各個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畢竟這可是一個不知哪來的野種,有什麼資格和他們一起座。
“呦嗬,本世子還以為雜…某人不敢出現了呢,很抱歉,這裏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了,你去別處找個位置坐吧。”
陳武昆張開嘴就想喊出雜種倆字時被強行忍住,畢竟平常可以隨便叫沒關係,如今這個場合,當然還是要維持一下體麵和風範。
“沒關係,那裏有很多位置。”
陳梵無所謂的淡淡一笑,目光看向了正中間上的七個位置。
說完,便邁著腳步要朝著那邊走去時突然停下,看向陳武昆嘴角一咧笑道:“提醒你一下,見到本世子沒有禮貌就算了,本世子這三個字可不是誰都能用的,尤其是在門規森嚴的冠侯府內,本世子才是冠侯府的嫡長子。
本世子還在呢,就這麼迫不及待想當了?
怎麼,你想造反?”
陳武昆眼神猛地一冷,一旁的陳武軍直接站起身,一手指著陳梵滿臉難看的嘲諷道:“放屁,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一個不知哪來的野種而已,真以為自己活在冠府就是冠侯府的人了,也不啥泡尿看看自己長啥樣,千萬別讓老子知道那個賤人跟誰廝混,找到了老子會讓他生不如死。”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
一時之間,周圍坐著的人都驚訝的把目光看向了陳梵和陳武軍身上。
全府上下雖然都猜測或者認為陳梵是她娘親跟別人廝混所生下的野種,但這也是私下認為和猜測而已。
而三公子突然當著所有人的麵指著陳梵說野種,還提起早已經不再的夫人,這無疑是公然撕開這層紙,更是讓冠侯府的羞辱扒出來。
然而,陳梵麵對公然的羞辱,卻沒有直接動怒,反而是緩緩道:“你說什麼?”
“你就是…..”陳武軍指著陳梵就要說你就是一個野種時,一旁的陳武昆突然一手拉住並起身笑道:“三弟性格魯莽,做事衝動,滿嘴胡言亂語,不要見怪。”
說完,陳武昆立馬臉色難看地對陳武軍嗬斥道:“三弟,還不向他道歉,記住,以後別亂胡言,知道沒有。”
“大哥,你讓我跟他道歉?”
陳武軍懵了,其餘人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