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大會?”
眾人都是愣了一下。
神龍大會是什麼?
怎麼之前沒有聽說過?
難道是四海神龍盧隱召開的大會?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就有點古怪了。
須知“四海神龍”盧隱與“禪武子”悟空大師比武的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而是傳遍了整個武林。
就算盧隱有信心擊敗悟空大師,可以悟空大師的武功,足以讓盧隱不敢掉以輕心。
此時的盧隱,肯定是處於備戰當中,絕不會分心去召開什麼神龍大會。
既然如此,盧隱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莫非他對自己的實力太有信心了,縱然不備戰,也一定能打敗悟空大師?
“神龍大會是什麼?”宇文白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萬龍使說道,“總之,七月初六之前,楚浪必須去空明島,如果不去,後果自負。對了,這是進入空明島的令牌,我把它交給你,你再把它交給楚浪。”
話罷,萬龍使從身上拿出一枚比神龍令小一半的令牌,看上去雖是小巧玲瓏,但卻透出一種霸氣。
宇文白見萬龍使沒有扔過來的意思,就知道這枚令牌十分貴重,便朝王開遞了一個眼神。
王開會意,上去從萬龍使手中拿過令牌,轉身走到宇文白跟前,將令牌遞給宇文白。
宇文白伸手接過令牌,發現此令與神龍令完全不同,正麵有三個字,乃“丹鳳令”,背麵是一隻頭與翅膀均是紅色的鸞鳥。
“宇文白。”萬龍使見宇文白拿到了令牌,突然發出一聲怪笑,說道,“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楚浪一起去,不過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本龍使就不清楚了。”
“等等!”宇文白見萬龍使轉身要走,大聲叫道。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神龍大會是不是跟盧隱與悟空大師比武之事有關?”
“本龍使隻負責辦事,其他一律不清楚。”
“那我問你,這塊丹鳳令是誰的?”
萬龍使聽了,冷冷一笑,說道:“宇文白,你管的事也太多了!”
宇文白道:“你要是不說,休想離開陳錢山。”
萬龍使火氣上湧,但又不敢與宇文白硬來,否則受罪的就是他。
然而丹鳳令主人地位之高,僅次於神龍令主人,他要是擅自把丹鳳令主人是誰說出去,豈不是泄露了天機?
他膽子再大,也不敢這麼做。
就在萬龍使遲疑再三,尚未作出決斷的時候,忽見十三個長裙飄飄,恍如仙子的女人,自大海方向飄身而來,個個輕功非凡,遠比一般高手輕靈得多,修為均是“通明”高段。
隨後,隻見兩個中年勁裝女子抬著一頂肩輿迅速而來,上有一人,樣子也就四十出頭,雍容華貴,活像女王,但一雙丹鳳眼卻極為淩厲,除非是絕頂高手,否則哪怕是頂尖高手,也很難與之平視。
王默見了,暗暗叫怪。
這些女子是什麼人?
好大的膽子,竟敢跑來陳錢山,真把這裏當成了菜園子嗎。
讓王默更奇怪的是,萬龍使居然迎了上去,顯得十分小心,不敢有絲毫怠慢。
當然,神龍令早已被萬龍使收了起來,並沒有拿在手中。
不等萬龍使開口,那坐在肩輿裏的女子便發話問道:“萬龍使,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是否見過那刀浪子?”
萬龍使說道:“在下並沒有見到楚浪。”
“為何?”女子輕蹙眉峰。
“有人不尊神龍令……”
“誰這麼大的膽子!”
“宇文白。”
“宇文白?難道就是那個外號叫做‘絕情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