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幾個高手全都嚇得趕緊躍身跳開。
王默看出這一招有效,便手臂一圈,五指扣在畢勝男玉頸上,帶著畢勝男一起向大廳外走去。
“站住!”就在王默走到大廳外時,盤膝而坐的陳護法陡然站了起來,“你要是敢傷害小幫主一根頭發,我竹山幫叫你不得好死!”
王默雖未回頭,但猜到陳護法不會追上來,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在下隻想與貴幫畢少幫主走一走,聊一聊。一個時辰後,自當把畢少幫主安然放回。”說完,挾持著畢勝男匆匆離開。
陳護法眼見王默就這麼走了,一咬牙,再次坐下。
竹山幫的那幾個高手麵麵相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陳老弟,你沒事吧?”那背劍老者看到陳護法麵色古怪,不由問道。
陳護法稍微運了幾下氣,說道:“那小子的內功十分邪門,陳某一時不察,居然中了他的道兒。”
背劍老者想了想,問道:“你老弟以前可曾聽說過地藏俠?”
“沒有。”陳護法仍是坐在地上。
“怪事,這地藏仙何中二到底是什麼人?跑來舟山做什麼?還有那個名叫艾川的,武功怪異,也不知是什麼來頭。”背劍老者自言自語說道。
就在這時,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起身叫道:“莫非他們也是為了那件寶物而來?”
聞言,背劍老者神色不覺一變。
“走了,走了,我得回家去了,不然我家老婆子又得罵我樂不思蜀,一怒之下跑去找野漢子,將我綠了,那才叫得不償失……”
隨著話聲,隻見一個看不出具體年紀,頭發亂糟糟,五六十歲樣子的布衣老頭,將酒壺裏最後一滴酒喝幹,意猶未盡起身,雙手背在身後,像個小老頭似的,一步步走了出去。
背劍老者和那四十多歲的男子互相看了一眼,均在想:“這老兒到底是什麼人?每天下午都來‘岑香樓’喝酒,也不叫姑娘,天黑時必走。偏偏他就住在鎮裏,家中有個極少露麵的老婆子,好像也不擔心他在這裏與姑娘們風流快活。”
其實,他們兩個的行跡也很古怪。
他們來到島上將近一年,經常跑來岑香樓喝酒找樂子,與姑娘們摟摟抱抱的,但就是不開房。
有段時間,岑香樓的姑娘們都以為他們兩個是“太監”,私底下議論,結果被他們知道。
兩人為了麵子,當晚就開了房,弄了半夜,直到姑娘求饒才作罷。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姑娘們說他們不是男人。
然而兩人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姑娘,美其名曰:需要修煉,不宜破功。
“哇!”那布衣老頭走出“岑香樓”大門,仰首望著夜空,發現星星點點,甚是美麗,不由撒腿跑向街東,脫口大喊,“好多星星,賊亮賊亮的。老婆,老婆,快出來看星星咯,好多好多,就跟你頭上的白發一樣,數一萬次也數不完……”
“老不死的!”東街傳來一個老婆子的聲音,如母牛一般,“你竟敢說我頭上有白發!你今晚睡地下,別上老娘的床。”
布衣老頭不敢再喊,但麵上卻是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就好像獲得了解脫一般。
他心裏在笑:幸虧老夫機靈,要不然今晚還不得累死?俗話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老娘們太猛了,一個月一次還行,三天兩頭就來一回,老夫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