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這樣,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總之,隻要我還是一天邪道第一人,我就不會讓不老聖人成為武林第一人。
對了,你知道張普相是什麼人嗎?
他是彭和尚的弟子。
這個彭和尚是明教第一高手,但他的身份不單單是明教中人,他是正是邪,我也說不清楚。
我隻知道奪天教背後有他的影子,但張普相坐穩了教主之位以後,把他給陰了。
也就是說,張普相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他既然被陰了,應該是沒能力奪回權位,就又失蹤了。
你知道王強嗎?”
王默猝不及防,嚇了一跳。
“王強?誰是王強?”
“王強是個做官的。當年奪天教覆滅,張普相被不老聖人打得半死,不過不老聖人自己也受了重傷。
朝廷下令審問張普相,無人敢審,都怕惹禍上身,最後王強站了出來,說自己敢審,判了張普相死罪,將張普相砍了頭。
此後,王強便以強硬而出名,最後做了吏部尚書,還是個大學士,雖未做過內閣首輔,但也位極人臣。不過那一年,南宮複辟,朱祁鎮下旨將他和於謙於少保殺了。”
梅逴龍說得很輕鬆,但王默聽得很冒火,有氣無處發泄。
“還有就是。”梅逴龍笑道,“王強有個兒子,叫做王俠,神通廣大,隻可惜我沒見過他。跑去救父,還想殺了昏庸無能的皇帝,但中了陷阱,受到許多人圍攻,力戰而亡。”
王默強壓情緒,淡淡問道:“你說完了嗎?”
“快了。”梅逴龍突然伸手一指,“你瞧。”
王默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老者提著一人騰躍如飛,轉眼到了近前。
那老者將手中之人扔在地上,然後躬身叫道:“參見宮主!”
“辛苦了。”
“不辛苦。”
“走吧。”
“屬下告退。”
那老者迅速離去。
很快,躺在地上那個人醒了過來,一躍而起,神色慌張。
王默定睛一瞧,卻不認識。
“你就是血狼嗎?”
血狼!
王默心頭微微一震。
“血……血狼是誰?”那人叫道,“你……你們兩個是誰?”
“我叫邪尊。”
邪尊!
那人嚇得麵色蒼白,噗通一聲,趕緊跪了下去。
“很好。”梅逴龍笑道,“你是不是血狼?”
“是,但血狼不止我一個,還有我一個兄弟,已經被……被……”
“你告訴我,你年輕時是不是入過奪天教?”
“……”
“嗯?”
“是的,小人年輕時入過奪天教。”
“後來你是不是加入了日月聖地?”
“不是,不不不,小人怎麼夠資格做日月聖地的弟子,隻不過為了活命,才會聽日月聖地弟子的話。”
“很好,是不是日月聖地的弟子叫你們兄弟在江南作案,想引發正邪大戰?”
“是的。”
“好了,我問完了。”梅逴龍伸手一指王默,對血狼說道,“這人壞的很,你殺了他,我就放你走,你要是殺不了他,你就去死吧。”
王默吃了一驚,叫道:“邪尊,你……你好狠!”
刹那間,血狼卻是飛了出去,一掌狠狠劈向王默。
王默伸手一推。
砰!
血狼被他一掌擊斃。
“你比我更狠啊,殺人不眨眼,哈哈哈……”梅逴龍飛下石台,大步而去,“走了,有興趣的話,我們京城再見。當然,前提是你能活過每個月的十五。”
王默目送梅逴龍遠去,有種受到“愚弄”的感覺。
“啊。”梅逴龍突然說道,“忘了告訴你,我的《九陰訣》已經修煉到了玄陰第六重。將來有機會,你我切磋一下。”話罷,人影一晃,已然消失在王默視線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