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法老祖？
王默從未聽過。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沒聽說過萬法老祖。”文妖笑道，“這萬法老祖就是熊兆南的師父，傳說了活了幾百歲，而熊兆南是他的大弟子，現在至少也有兩百三十多歲了，與那張三豐差不多大小。”
王默暗暗吃驚，心想：“難道這個萬法老祖就是當世最厲害的那幾個大人物之一？”
“那個彈琵琶的老婆子乃萬法老祖二弟子，名叫冷萬琴，年紀也比我大，應該有兩百歲了。”文妖說道，“那個名叫單軍的紅袍人，排行第三，年紀比我小一點，大概一百六七十歲吧。
至於那個少年，我猜至少九十了，應該是萬法老祖的關門弟子，我隱居八十多年，不知他的名字，不過他得了萬法老祖的紫棉袈裟，算是萬法老祖的傳人。”
“那丁姑娘呢？”
“這個小丫頭不是萬法老祖的傳人，不過她造化之大，得到了萬法老祖的佛氣，連萬法老祖的傳人也比不上。”
“萬法老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佛氣傳給她？”
“因為除了這個丫頭之外，無人可以得到萬法老祖的力量。”文妖笑道，“但是，隻要做了這個丫頭的丈夫，就能獲得她的力量……”
忽聽丁靈說道：“我誰也不嫁。”
文妖聽她能說話，不由驚奇，說道：“小丫頭，你已中了我的禁製，居然還能說話，萬法老祖的佛氣果然強大。”
丁靈說道：“我才剛解開的……”
“那你繼續聽著吧。”文妖屈指一彈，一道指風打中丁靈，隔著木棉袈裟就又在丁靈身上下了禁製。
丁靈雖然無法開口，但並沒有完全昏睡，仍能聽到王默與文妖的對話。
“小子，你老實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文妖問道。
王默想了想，卻是說道：“你要是肯告訴我你的來曆，我也就告訴你我的真名。”
“竟敢跟我討價還價，你不怕死嗎？”
“我既然敢跟到這裏，還在乎生死？”
“你有種。”文妖笑道，“不過我很欣賞你，你有沒有聽說過儒門四絕。”
“沒有。”
“那我告訴你，我就是儒門四絕之一，真名叫晁文龍。”
“其他三絕是誰？”
“其他三絕就是文墨、文邪與文盲。”
文墨與文邪王默都聽說過，但文盲是誰，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儒門四絕之中，年紀最大的就是文盲。”文妖說道，“此人與我雖然齊名，但我從未見過他。他有多厲害，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四絕之首，但也有可能是四絕之末。”
“那文墨呢？”
“這個文墨可厲害了。”文妖笑道，“他至少有五位弟子，大弟子叫文傑，二弟子叫文騷，我所說的那個文小子，就是文騷。
論學問，文騷比文傑弱，但論武功，文騷不在文傑之下。
八十多年前，熊兆南武功和我差不多，但他與文騷聯手，將我給重傷了。
至於文墨的其他三個弟子，雖然武功頗高，但與文傑、文騷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不提也罷。
對了，你可說過野王戈牧野？”
“聽說過，難道他也是儒門中人？”王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