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知道我曾做過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就是了。”孔義突然說道。
“什麼？”王默叫道，“你是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
“以前是。”孔義說道。
據王默所知，不老聖人確實有個衣缽弟子，名叫宮白飛，但孔義什麼時候做過不老聖人的衣缽弟子，他就不清楚了。
“我本是不老聖人的得意弟子，天賦奇高。”孔義說道，“在我十五歲那一年，我更是被他指定為衣缽弟子，就算是薛宗聖，地位也不如我。
如果不是因為後來發生了那件事，現在的我，應該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連薛宗聖也要聽我的安排。至於不老聖人後來收的那個衣缽弟子，叫什麼……”
“宮白飛。”
“對，就是此人，就沒他什麼事了。”
“你說的這件事，應該就是你和不老聖人翻臉了吧。”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他翻臉嗎？”
“不知道。”
“如果我說是我貪心，你相信嗎？”
“貪心？”王默一愣，有點不太明白。
“本來隻要我不和他翻臉，老老實實聽他的話，有朝一日，他若得到了天下，我說不定可以做皇帝。”
做皇帝！
王默大吃一驚：“不老聖人想謀反？”
“什麼叫謀反？”孔義反問道。
王默被問住了。
“古往今來，勝者為王，敗則為寇，這種事還少見嗎？當年朱棣是王爺，朱允炆想逼他交出兵權，可他卻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與朱允炆打了幾年，最後將朱允炆打敗了，自己做了皇帝，難道朱棣也是謀反嗎？”
王默無法回答。
隻聽孔義說道：“我隻是打個比方，你不用在意。總之，那一年，我發現了不老聖人的秘密。”
“什麼秘密？”
“不老聖人不是人。”
“不是人？”
“他是怪物。”
“怪物？”
“你可知道不老聖人的師父是誰？”
王默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是一個名叫李子樹的人。”
“李子樹的師父呢？”
“趙日。”
“趙日的師父呢？”
“這還用得問嗎？當然就是日月聖地的的開山祖師，被稱為‘聖武王’的蕭淵。”
“那聖武王的師父是誰？”
“這……”王默回答不出來。
隻聽孔義笑道：“有一點你說錯了，日月聖地的開山祖師不是聖武王。”
“如果不是聖武王，那又是誰？”
“是一個名叫趙明的人。”
趙明？
王默根本沒聽說過。
孔義望了他一眼，說道：“你當然不知道這個趙明是誰，但我告訴你，這個趙明就是趙無極的弟子，你就明白了。”
“這麼說，那個傳說是真的？”
“什麼傳說？”
“就是……”王默念頭一轉，說道，“就是趙無極的四個弟子……”
孔義知道王默要說什麼，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不過有一件事，普天之下，除了我和不老聖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什麼事？”王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