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喝了一口,剛要放下樹葉,突然心頭一跳:“不好,一定是貝塔遇到危險了!”他也顧不上樹葉,隨手一丟,跳進了貝塔挖出的那個地道當中。
“貝塔,貝塔!”
“燕然大哥,他們會有事嗎?”九戒擔心地問道。
“應該沒事吧。”燕然安慰地道,然而他的心中卻很是不平靜,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到了不安,並且藏在錦囊當中的那個星盤似乎在不斷跳動,而且他的腦海中出現在了一幅奇怪的畫麵,夢中的那隻鳳凰引吭高歌直衝雲霄,而在天上一隻老鼠正在嬉笑著啃食著太陽!
“這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燕然的心中想著,他同時愈發感覺到那隻星盤跳動的更加厲害了!
“我們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不會吧,隻不過是小懲一下而已,玩玩嘛!”
“我也認為不會有事,你說呢?大哥!”
“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是你們以後要注意點,這次的問題你們要注意,能量已經泄露了!”
“是,大哥,我這就去看看,把那裏處理好。”
陽光照耀下,湖畔那五隻小動物的身影顯得格外渺小。
“貝塔,貝塔。”舒克一邊喊著一邊向前疾奔,他沒有想到貝塔居然挖的這麼深。
“舒克,快,快過來幫忙!”貝塔驚慌的聲音再次響起。
舒克鬆了一口氣,跑了過去,但是麵前的一幕卻讓他一驚,他看見貝塔在瘋狂地挖土,雙手流出的鮮血沾的泥土斑斑點點。
“貝塔,你怎麼呢?”舒克擔心地問。
“不要說了,快,快幫我挖土,快要管湧了!”貝塔喘著粗氣道。
“管湧?”
“對,我把土地挖通了,挖到那個大湖那邊去了。”貝塔焦急地道,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仍用那雙滴血的雙手挖著。
“可是就算這樣也不會出現管湧啊!”舒克道。
“什麼?”貝塔呆了,手中的泥塊掉了下來,細細的傷口不斷地滴下鮮血:“不會,你是說不會發生管湧,是嗎?”
“對啊,你放心。”舒克走上去安慰道:“那個大湖我剛才看見了,他的水麵很低的,比我們開始挖洞的地方低了許多,所以管湧是沒有條件產生的。”
“呼!”這時貝塔才放心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燕然大哥,他們真的沒事嗎?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上來。”九戒焦急地問。
“別擔心,到現在底下一點晃動、聲音都沒有,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燕然道。
“轟,轟,轟!”整個地麵都晃動了起來。
“怎麼呢?到底怎麼呢?”九戒都已經站立不穩了。
“舒克,這是怎麼呢?”貝塔問道:“怎麼整個地道都在震動?”
泥土撲簌簌地不停掉下,整個地道都晃動不止。
“聽,水聲,是水聲,管湧了!”
“快走!”
兩隻小老鼠飛奔起來。
“不行,我不能走!”貝塔突然停了下來:“這個管湧是我造成的,我要負責。”
貝塔想要說什麼,可是當他看見了舒克那堅定的目光時,他的嘴中隻剩下了三個字:“我幫你!”
現在如果想要靠挖土填實是肯定不行的了,貝塔自己也知道,於是他從口袋裏掏出了那輛坦克:“舒克,你讓開!”
“好!”舒克迅速讓了開來。
貝塔將坦克放在了中間:“大,大,大!”坦克迅速變得,卡住了整個地道。
“轟!”一聲巨響,巨浪撞擊在了坦克上,將坦克向前推進!
“呀!”舒克與貝塔一齊抵住坦克,希望能夠支撐著它不要後退,可是他們的力量在這滔天巨浪麵前又有什麼用?
“轟!”又是一聲巨響。
“到底怎麼呢?”燕然,九戒擔心地站在洞口,將頭伸了下去看著。
“嘩!”大浪從洞口衝出,毫無準備的燕然,九戒都被衝上了空中。
此時已經是正午,金色的陽光照耀是一副美麗的背景圖片,可惜燕然同九戒既不是火箭隊又不是灰太狼,否則他們一定會高呼“我們一定會回來的!”這樣才是完美的畫麵!
“轟“的一聲巨響,燕然首先落在了地上,渾身上下那個痛啊,就像骨頭全都斷掉了一樣!
“咚“的一聲悶響,九戒緊接著落了下來,“咦“這地麵時軟的,不硬!九戒用胳膊撞了撞,“嗚!”底下兩聲悶哼。
“嘣!”一聲巨響,“痛!”九戒大喊一聲,抬頭一看,一輛巨大的坦克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哄!哄!”連續兩聲,“咯得慌!”舒克貝塔喊道。
陽光照耀下,在湖畔形成了一幅美妙的景象……以燕然為底,以舒克貝塔為頂,有人,有豬,有鼠,有坦克,這真是難得的疊羅漢!
“一次很完美的演出,不是嗎?”幾個無良人士道。
“嗬嗬嗬!”緊接著的是滿意的微笑。
“能量泄露出去了嗎?”一個沉穩的聲音問道
“嗯!”無奈的回答。
“這一段時間教皇他們一定會前來詢問,大家做好準備吧!”
“是!”
“白,處理好了嗎?”
“好了,地底我全部重新布下了陣法,應該不會有危險了。”
“很好,這幾個人想要離開森林,讓大家不要與他們為難。”
“是!”
“這股氣息既然出去了,那麼黑暗深淵一定也會察覺,你們去安排一下森林的防務!”
“是!”四個身影消失了。
“嗨,這個世界再次告別了平靜!”
“準備好了嗎?”站在晨光當中,燕然嚴肅地問。
“準備好了!”回答他的是整齊而莊嚴的聲音。
“檢查一下自己的物資裝備。”
九戒,舒克,貝塔都翻查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物資備齊!”
“很好!”燕然讚揚了一聲:“同誌們,我們此次行動的代號就是走出森林行動,這次行動的成功與否直接關係到我們未來的命運,我們能否獲得自由,能否發展實力,能否回到家鄉,所以此次行動隻能勝利,不能失敗!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
“很好!我希望大家在此次行動當中發揚兩不怕精神,什麼是兩不怕,即不怕苦,不怕累!同誌們,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同誌們啊!……”
燕然的訓話聽上去似乎很威嚴,很莊重,不過這幅場景卻怎麼看,怎麼不著調。
為啥這樣說?
大家想想,燕然多高,十七歲還沒有最後一次發育的他也有一米七八,九戒多高?不到他的膝蓋,而舒克與貝塔連九戒都不如,可是現在燕然卻昂首挺胸,保持立正姿勢進行訓話,底下站立的三個人無論怎麼抬頭都看不見燕然的眼睛,這幅場景難道著調嗎?
“那麼行動開始!”燕然頗有大將氣度地一揮手。
“時間,上午大約八點。”
“參加人員,四人。”
“方向……”豬九戒說著說著便卡住了。
“九戒,方向在哪邊,說啊!”燕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方向!”九戒搖搖頭道。
“你不是往外麵闖過嗎?”
“我那也是瞎闖的。”九戒不好意思地道。
“不管是不是瞎闖,你說你當時是往哪邊跑的?”
“北邊。”
“好,我們向北前進!”
一個小時之後……
“燕然大哥,你說我們這次能成功嗎?”九戒問道。
“一定能!”燕然自信地道,不會說話的聲音卻更像是安慰。
“噓!小聲點,上麵有東西。”貝塔回頭道。
“我來聽聽。”九戒大耳朵貼在了地道的上沿:“是打呼的聲音,好響!”
“我想應該是那隻大黑個。”九戒聽著燕然的耳朵小聲道:“我們已經進入了他的領地了。”
因為身高挺高,所以燕然隻有趴著身子前行,他能夠感覺到隨著他們的前進,越來越靠近雷橫的領地,整個地道晃動的就越厲害。
“這玩意有多大啊,打呼聲音就這麼大!”舒克與貝塔感歎道。
“大,拔一根毫毛就比你粗。”燕然笑著道。
“我們快走吧,要不然等他醒了,別讓他把這地道都給震塌了!”舒克道,兩人加快了挖地道的速度,迅速離開了雷橫的領地。
“前麵是一朵食人花的領地,在那裏我們最好上去,否則有可能被它的根須纏住。”九戒道。
“好!”舒克貝塔讚同地點點頭。
“應該到了食人花的領地了。”舒克看著前麵那根粗大的根莖道。
“是的,向上挖。”九戒道。
“有什麼,我摸摸看。”貝塔不在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