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封啟,然後她發現顧鏡燃也一臉懵圈。
“哇!老公!你太棒了!”
華若芸勾著封啟親了親:“你說肉麻話的時候,真是帥的無邊無際了!”
封啟立即推開他,嚴肅道:“這裏還有我的屬下,注意影響。”
“好好好,那咱倆回去親親。”華若芸果然是封啟的克星,一句話下來,竟讓封啟這樣的硬漢麵紅耳赤。
兩人走後,安澈舒了口氣,轉眼看見楚朗正被120送上救護車,楚深一臉的緊張和擔憂的跟在旁邊。
楚閑則被直接掛上手銬,被警察帶走。
雖然即使是窮途末路,這個老頭依然趾高氣昂,不讓別人碰自己一丁點。
“阿燃,放我下來。”安澈小聲道。
顧鏡燃知道她想幹什麼,將她放下來,跟在她後麵。
她果然走向救護車的方向。
楚朗麵色蒼白,嘴巴上都是血,肚子上是刺目的鮮血,醫生在他身上插滿了管子和貼片。
楚深看到安澈和顧鏡燃走過來,墨綠色的眸子晃了晃,垂下頭:“對不起,安澈,小朗今天對你做的事……”
安澈搖了搖頭,打斷楚深的話,輕聲道:“楚總監會好起來的,他應該被公平的對待,他應該得到愛。”
楚深一愣:“他那麼對你……”
“楚總監從沒想過殺我。”安澈望著楚深,“來碼頭之前,他和我說,我讓她想起他的母親,如果當年那些趕走她母親的人稍微有一點同情心,將他母親放走,他也不會痛苦至今,所以他不會殺我,他不要做另一個悲劇的始作俑者。”
顧鏡燃疑惑道:“可是,如果我不說他母親的事,他可能已經把你打死了。”
“槍裏是空包彈。”安澈沉聲道,“他會造成我假死的跡象,將我的‘屍體’扔進河裏,然後找人接應帶走,同時激怒你。”
“激怒我?”
“恩。”安澈歎了口氣,“他說她厭惡楚氏裏的黑暗,但是因為母親,又不能違抗楚閑的命令,所以隻能假意完成任務,然後激怒你,讓你下定決心,對楚氏裏的黑暗麵,連根拔起。”
“原來如此。”
楚深苦笑一聲:“原來,我是在這樣肮髒的環境中……小朗,我親愛的弟弟,他背負了這麼多。”
……
120和110全部離開,月亮碼頭重歸安靜。
“你瞧,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圓。”安澈指給顧鏡燃看,“咱倆第一次相識那晚,是不是也是這樣子的?”
“胡說八道!”顧鏡燃低頭咬了咬安澈的鼻尖,“我們相識那晚,明明是個月牙!”
“唔?真的嗎?我明明記得是圓月!”
“我說是月牙就是月牙。”顧鏡燃笑著直接吻住安澈的唇,“這次如果不是你不聽話,我也不至於這麼大費周章不是嗎?所以以後老公說話都是真理,記住了嗎?”
“可是……唔。”
安澈想要反駁,唇再次被顧鏡燃封堵:“不準反駁,隻能聽話。”
“你怎麼……唔。”
安澈終於敗下陣來,一句話沒說完,卻被顧鏡燃吻的氣都要喘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