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我,然後抱住了我:“羽柔,羽柔是你回來了嗎?還是這是個夢,那我寧願一輩子都不要醒來,羽柔,我的羽柔,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多久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背上,可是瞬間他推開了我。“你不是羽柔,你是莫佩妮,我忘了,你和羽柔長的一模一樣,嗬嗬,我現在都分不清楚了,到底哪個是羽柔。你知道嗎?我好痛苦,我真的想快點死掉,我不想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
說著,他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了藥瓶,全部倒在了手裏,看著他正要往嘴裏塞,我趕緊跑過去,拍掉了他手裏的藥,摟住了他的腰“亞西,亞西不要啊,你不能死,你不能死知道嗎?你給我好好的活著。”
他摸了摸我的臉:“你是我的羽柔?”
我點了點頭,“我是你的羽柔,我是你羽柔,亞西你說我一直在折磨你,那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不要這麼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嗎?”
他用手抹掉了我的眼淚,緊緊地抱我擁住。“亞西,記住我的話,隻要你好好的,我就會好好的,好好活著,不要再吃那種藥了,你要記著,你是帶著我的靈魂活下去的。”
他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倒了下來:“啊,啊,亞西,亞西!”
我給李馳打了個電話,說暖暖吵著要見我,我就回去了。
我把亞西扶上車,把他送到了海邊別墅,原來海邊別墅外麵和裏麵都沒有變,連床單都是我最愛的紫色碎花,床頭還放著我的照片,梳妝台上還放著我的首飾和護膚品,我看了看護膚品都是新的,都是以前我用的牌子。
我把亞西放到床上,為了擦了擦身子,準備離開,就在轉身的時候,他拉住了我的手:“羽柔,別離開我。”
“我離開,對你對我都好。記住了,好好活著,別再吃藥了。”
說著,我扯開他的手離開了。
第二天,我到公司的時候,在公司門前就看到了薑亞西,我的心開始不安起來。
“可以和你談談嗎?”
“恩,我們去辦公室聊吧。”
到了辦公室,他把門關上了,他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可是看到我手腕上的疤時,他又鬆開了“怎麼回事?你的手腕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傷疤?”
“都是陳年往事了,我不想再提了,對了,薑總裁,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向你來求證一件事情。”
“你說。”
“昨天是你把我送到海邊的別墅的嗎?”
“我……我昨晚一直和朋友在一起啊?我……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啊。”
“那這是你的嗎?”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我的那枚四葉草的戒指,天那,戒指不見了,我居然都沒有察覺到。
我愣著沒有回答,隻是緊張的咬了咬手指甲,突然又意識到什麼,立即放了下來“果然和她緊張時的表現一模一樣,告訴我,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