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宇殘忍地屠殺了自己的宗門之後,他那被黑暗吞噬的心靈不僅沒有得到絲毫的滿足,反而那愈發膨脹的殺念如同一頭窮凶極惡、狂暴至極且無法馴服的惡獸,在他的內心深處瘋狂地咆哮、衝撞。那股洶湧澎湃且邪惡無比的力量仿佛要將他的胸膛徹底撐破,以一種不可抗拒的態勢驅使著他繼續走向更為血腥、更為殘忍、更為令人發指的不歸之路。
他如同一個失去理智、完全被瘋狂所掌控和支配的惡魔,身處在這片茫茫的江湖之中,卻毫無目的地遊蕩。他的每一次出現,都如同一場滅頂之災,一場恐怖至極的噩夢驟然降臨,所到之處,皆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觸目驚心的腥風血雨。他的身影如同飄忽不定、陰森恐怖的鬼魅一般,毫無任何預兆地出現在一個又一個宗門之前。每一次的現身都仿佛是死亡的宣告,帶來了無盡的死亡與毀滅,讓世間的一切美好都在瞬間化為烏有。
(蘇宇的雙眼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那血紅色的眼眸中透露出無盡的瘋狂與殺意,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成灰燼。他的衣衫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原本潔白如雪的衣衫此刻已被鮮血徹底浸染,那斑駁的血跡幹涸後呈現出令人膽寒的暗沉色澤。然而,這些血跡絲毫不能減緩他那堅定不移地邁向殺戮的腳步。他的頭發淩亂地飛舞著,猶如一團燃燒著的黑色火焰,每一根發絲都似乎在散發著邪惡的氣息。臉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人形,猙獰恐怖到了極點,每一道肌肉的抽搐都仿佛在歇斯底裏地訴說著他內心那深不見底的癲狂,讓人僅僅是看上一眼,就會感到不寒而栗,仿佛靈魂都要被凍結。他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並非是因為恐懼或者疲憊,而是被那股無法抑製的黑暗力量所驅動,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更加可怕的破壞力。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氣息都仿佛帶著死亡的詛咒,冰冷而又充滿邪惡。他的眼神空洞無物,隻有無盡的黑暗和瘋狂,仿佛他已經不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是黑暗力量的化身。)
當他踏入一個以劍術聞名遐邇的宗門時,宗門弟子們在瞬間立刻警覺起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和堅定,迅速集結在一起,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他們紛紛拔劍相向,劍身閃爍著寒芒,眼中閃爍著為了宗門的榮譽和生存而戰的決然光芒。但他們的抵抗在蘇宇強大到令人絕望的黑暗力量麵前,顯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仿佛是用紙糊成的屏障試圖阻擋洶湧的洪流。(蘇宇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極致的輕蔑與不屑,仿佛在嘲笑這些不自量力、妄圖以卵擊石的螻蟻。他雙手猛地一揮,黑暗力量如洶湧澎湃、遮天蔽日的黑色巨浪一般洶湧而出,帶著一種毀滅世間萬物的決然氣勢。瞬間,衝在前麵的弟子們如同被狂風無情卷起的脆弱落葉,身體不由自主地高高飛起,然後又以一種極其慘烈的姿態重重地撞在堅硬如鐵的牆壁上。他們的口中噴出如泉湧般的鮮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令人心碎的血線。那些鮮血在空中綻放,如同一朵朵淒厲的血花。他們的眼神瞬間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如同破碎的琉璃,瞬間黯淡無光,倒地而亡,發出沉悶而又令人心悸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宗門中回蕩,仿佛是死亡的鍾聲在敲響。牆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觸目驚心。有的弟子在落地的瞬間,骨骼斷裂的聲音清脆可聞,讓人毛骨悚然。他們手中的劍也隨之脫手,叮當落地,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淒涼。)
他毫不留情地衝進人群,手中的黑暗力量化作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利刃,肆意地收割著生命,如同死神揮舞著他那無情的鐮刀。每一次的揮手,都伴隨著鮮血的四處飛濺和生命的瞬間消逝,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隻是一場毫無意義的遊戲。(“哈哈哈,都去死吧!”蘇宇狂笑著,聲音中充滿了扭曲到極致的快感,那笑聲在空曠的宗門內不斷地回蕩,仿佛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惡魔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嘲笑。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如同一個不知疲倦、永不停歇的殺戮機器,無情地剝奪著一個又一個鮮活而又無辜的生命。他的身影在人群中如鬼魅般穿梭,所到之處,一片慘叫和哀號聲響徹雲霄。他的步伐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帶著毀滅的氣息,腳下的土地被鮮血染紅,形成了一片片令人膽寒的血泊。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令人作嘔。有的弟子絕望地揮劍反抗,卻被蘇宇輕易地擊飛,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悲慘的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們的衣衫破碎,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斷地湧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