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誰說警察都是白癡的，給我站出來
不夜城的黑夜和白天一樣熱鬧，隻不過是方式不同。就和這座城市一樣，有些工作也是不分黑夜白晝的。比如說警察——特別是在發生了大事。這種情況下，他們的生活中，一般就隻剩下了案件，咖啡，外賣還有被汗漬滲透的襯衫了。
一個盯著黑眼圈的高瘦男子便喝著咖啡，邊聽著身邊製服警員的報告。他就好像是一台在告訴運作的機器，無視周遭一切，隻是不停的在導入數據並進行運算。
“是這兒了，約翰警探。需要我陪你上去嗎？”
高瘦男子將手中喝完的咖啡杯交給了製服警員，結果了報告後徑直走向了電梯，沒有回話。不過那個製服警員應該也是習慣了這個高瘦警探的行為，臉色如常的說了句，‘havaaniceday.’後就退走了。
警探手中的報告是昨夜連忙趕製的，所以顯得有點粗糙。夾雜著列印出A4紙、手抄筆記、便利貼、照片和@字夾。他一頁頁翻過後，時不時又會回掀，表情一直木著，好像一尊製造粗糙的木頭人偶。在重重黑眼圈包圍下的眼睛中沒有絲毫神采，隻有在每次回掀的時候才會不小心露出一絲人性的光彩。
“叮咚~”
電梯停在了14樓。但電梯門打開時，這名警探是閉上了雙眼，用手狠狠的瘙著那個黑白參半的鳥窩的腦袋，齜著牙走出了電梯。
空氣中還帶著點點硝煙味，並不好聞。可他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當然，換來的是一陣重重的咳嗽。
“約翰，你到了。來看看現場吧。”
結果遞來的藍色塑膠手套，約翰並沒有理會和他搭話的人。直接就走向了1402號門前。
此刻不管是門裏門外都是法證人員，或者是站崗的製服警員。敞開的大門直同那還漏風的浴室窗戶。陽光直接從室外打入室內，風吹動半存的窗簾，這光和風讓房間明亮的像天堂。
就這樣，約翰直接關上了門。然後再一腳把門給踢開。
“踢開門。”約翰終於說話。這時候他的雙眼直接瞄向了昨天震爆彈的落點，“我丟如一枚震爆彈進來。跌落一次，跌落兩次。”在他的腦中已經出現了震爆彈在落地和彈跳的弧度，清晰得如親眼所見。
“但是，它被踢出去了。”約翰直接轉身，朝自己的腳下往去。一道重錘重擊似的裂痕出現了哪裏。
“可為什麽，會有一顆手榴彈丟出來？”
側著臉，他雙眼有放空頂住了空氣。因為爆炸而漆黑、破碎的走廊是一張無聲控訴著悲淒的大嘴，正把他吞噬。
從口袋裏拿出了小筆記本和筆，寫下了第一條不通順的句子：室內，手榴彈，為什麽？
往室內走去，房間裏雖然很淩亂，但卻沒有打鬥的痕跡，甚至連彈孔都沒有。約翰一百八十度轉身後，反而是在大門對開的牆壁上，找到了一圈非常激戰的彈孔。高度大概的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總共7個彈孔。此時他朝手中文件裏確認了一次這裏挖出來的子彈數量，13顆，特殊鎢合金子彈，造型特殊，來曆無法追蹤。
“非常。”也不知道是非常什麽。
約翰環視了一周，最後將視角鎖定向了冰箱。坐過去將冰箱打開，裏麵有雞蛋、培根、香腸、芝士、蔬菜、牛奶和瓶裝的雞尾酒。擺放的相對整齊。又望了一眼桌子上，那四分之一片已經發冷的經典美式披薩和那幾個破了的玻璃瓶。而在文件中，記錄了有女性的頭發出現，酒瓶上的唾液，可這些在DNA庫裏卻沒有相對應的人物。
眨了眨眼，在手中的筆記本寫下：客人，女。然後再女之後寫了一個大大的非常，然後繞著它畫了好幾圈。
寫完，他就走進了浴室。
“關上浴室的門，開槍。乓乓乓。”這時候，他微微皺住了眉頭。文件中有一點讓他一直很困惑.也就是這麵家用的0.95cm磨砂防爆裂浴室玻璃，到底是怎麽擋住7枚11米外色來的.45子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