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他們說:“不用謝,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冬生你準備一下帶我朋友走吧,你的母親由我來照顧。”
冬生千恩萬謝的帶著伊尹走了,我把冬生娘交給皇後照顧,這個皇後還真不錯,為人和善又溫柔。我也不能一直帶著他們啊,不如到街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鋪買一個給皇後,這樣她以後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街上什麼都有,包子、點心、烤雞、烤鴨、熏肉……我胡亂買了一大堆放進口袋,一邊走還一邊吃。吃到熏肉時感覺味道非常好便折回去又買了好多,熏肉是經過醃製然後又用香料和果木煙熏出來的,可以存放很久都不會壞。這個街上有一家客棧,生意似乎不好,房子也有點破舊。
我進去大喊:“老板在不在?”
一個老頭跑過來說:“客官,您要住店啊?”
我問:“你是老板?我不住店,我想買你的店鋪你賣不賣?”
老頭有點不相信的說:“我這個店已經沒什麼客人了,房子又破舊您怎麼會想買我的店呢?”
確認這老頭就是老板後我說:“那你別管,賣不賣吧,如果賣,多少錢?”
客棧老板開心的說:“既然您非要買那就五萬兩金吧,這下我就可以回去養老了。”
汗!五萬就五萬吧,我不是談生意的料。老頭拿著錢樂顛的跑了,這時我才發現這個客棧真是非常破舊,回去絕不能說花了五萬兩金買的,不然會被笑死。我轉了一圈兒,這個客棧有二十幾個房間,隻有三個經常使用,其他的都落滿灰塵。到廚房看看,冷鍋冷灶上竟然趴著一隻大老鼠……老鼠見進來人便嗖的一下鑽進地窖,就聽地窖裏稀裏嘩啦一陣亂響。我掀開地窖上覆蓋的木板,裏麵很深,黑乎乎的。旁邊有個木梯,我踩著木梯下去,不為抓老鼠隻為看看裏麵什麼東西稀裏嘩啦的。進入地窖發現裏麵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黑,拿出夜明珠照著周圍,這裏有很多木頭架子上麵擺滿酒壇,估計老鼠就是撞倒酒壇發出的聲音。突然我覺得後背發涼,就像有一道銳利的目光盯著我一樣。我轉身望去……什麼也沒有,這時被人盯著的感覺又從左麵傳來,我立即左轉……還是什麼也沒有。麵對看不見的東西人們總是充滿特殊的恐懼,我也不例外,手心已經沁出汗水。
我大喊:“不管你是人是鬼趕緊給老子出來,不然要你好看。”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咯咯咯……”的笑聲,聲音不大但已如雷貫耳。我迅速轉過身去……仍然是隻有滿架子的酒壇,我此刻的心裏已經開始打鼓,慌張的順著木梯往上爬。木梯因為常年不用糟爛不少,加之我沒有使用輕功就聽“喀嚓、喀嚓……”被我踩折好幾節。眼看著就要到達地麵忽覺雙腿一緊硬生生的被拉了下去,我嚇的哇哇大叫,整個人重重的砸在酒架上,架上的壇子有很多還盛滿酒水,此刻的我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我抹掉臉上的酒水從碎壇子堆裏爬起來,身上多處被劃傷所幸並不嚴重。被清涼的酒水一澆我反而清醒不少,打開雷達探查……在酒窖的東南角有一個紅點,是boss嗎?我拔出龍骨劍便衝過去……這裏什麼也沒有啊!可是雷達上的紅點仍然在閃爍。在地下嗎?我把龍骨劍往地下一插,隻插進去三分之一便碰到一個硬物,用劍挑開地麵的土皮,裏麵赫然露出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造型是圓的也帶有一個蓋子,不過這個蓋子也是青銅的不似地洞裏那個有蟲的鼎。我清理一下鼎周圍的土用夜明珠照著,鼎上麵刻滿奇怪的符號,不似甲骨文反倒像咒術。鼎的蓋子與鼎身相接處用鬆脂密封著,我考慮許久還是決定打開,即使裏麵有死屍或是怪物我都認了,我知道我的好奇心總有一天會讓我吃大虧,但願不是這次……
我慢慢用劍挑開密封的鬆脂,雙手握住鼎蓋兒的縫隙使勁兒一拔……沒想到我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臂力已經大的出奇,用力過猛結果鼎蓋兒翻著個的飛到我身後哐的一下扣到牆上。我回頭看看,那鼎蓋兒已經鑲嵌在牆上就像一個怪異的浮雕。還沒等我回過頭就覺雙手一緊被拉進鼎中,鼎裏都是酒,我掙紮著嗆了幾口酒,味道卻出奇的古怪,就像用酒泡了千年的死屍味兒。當我快要窒息的時候雙手被鉗製的感覺突然消失,我猛的浮出酒麵,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抹著臉上的酒液。當我能看清周圍事物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我捏了一下臉蛋……“疼……”,還有痛覺應該不是死了,難道我又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