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柔,有人告發,說你涉嫌兩起殺人案,現在我們要帶你回去調查!”陳文強拿著逮捕令給許墨柔看,許墨柔不禁蹙眉,心想療養院的醫生難道暴露馬腳了?
那個蠢貨,讓把人凍在太平間裏,等回頭找個理由拉出去埋起來,怎麼這麼快就東窗事發?
許墨柔早就做了準備,藥是那個醫生注射的,到時候她推辭幹淨就沒有事了,而且她有辦法讓那個醫生獨自抗下罪名,給年邁的老娘和兒子買個平安。
重生而回的她,心理十分強大,看向陳文強:“警察同誌,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涉嫌殺人呢?”
許墨柔的神情十分淡定,似乎真的不知情一樣。
陳文強跟著蔣麗的案子已經好幾個月,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殘暴,所以他的偵查目標一直是醫院裏出現的男人,現在目擊者親自來報案,能說出準確時間應該是沒有錯誤的,所以陳文強才不會被許墨柔這一套給糊弄過去。
“既然和你無關,那你就更不用怕,我們隻是帶你回去調查而已,如果確實跟你沒有關係,自然會釋放你的!”
許墨柔有些為難,指著輪椅上的餘子君:“不好意思,我媽媽受傷後一直這樣離不開人,而且我哥哥還沒回來,不如你們有什麼問的就在這裏問好了!”
陳文強語氣強硬幾分:“許墨柔,你現在是涉嫌故意殺人,不是簡單的問話,你家裏的事情趕緊安排一下,立馬跟我們回所裏!”
許墨柔咬牙切齒的看著不知變通的陳文強,心想早知道不弄死老不死的和渣爹了,不然的話他們還能拿著身份來壓一壓這般不知好歹的人。
隻能說他們找死,竟然處處維護許墨悠,老爺子更是氣的說要將他們母女趕出家門,許墨柔想到日後老爺子會給自己聯姻,斷了和雲衍生的機會,倒不如以牙還牙,把他們關進療養院控製起來。
誰知道公司的事情那麼煩人,她要處理,又沒權利,隻能讓老爺子簽署授權書,他們不但不簽署,還罵她,說話極其難聽。
許墨柔才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經過上一世的磨煉,除了母親和哥哥,她對家裏其他人沒有任何感情,甚至全是厭惡。
沒想到死了倒是個麻煩事,也沒人能出頭護著自己。
許墨柔咬牙切齒的看向陳文強:“好,既然這樣,那有勞各位警察同誌安頓好我家裏人,我可以配和跟著你們回去調查!”
陳文強一揮手,身後衝上來幾個人給許墨柔戴上手銬,然後押著她出門了。
剛出門,就碰見許墨悠他們回來,同時還有不少大院裏的人瞧著許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墨柔對上許墨悠眼神的那一刻,絲毫不掩飾憎惡。
許墨悠突然頓悟,才知道為何這眼神這麼熟悉,這多像是前世,許墨柔為了得到雲衍生,在她麵前的嘴臉。
所以,許墨柔出了車禍頓時變了一個人似的,手段毒辣,是因為她的芯子也有問題了。
隻有這樣的解釋,許墨悠才能想得通,她轉變如此之大,視人性命於不顧的所作所為。
“許墨悠,你別得意,我不會有事的,這個許家也不會落到你的手裏!”許墨柔說完,就被警察押著上車了。
陳文強看向許墨悠,道:“墨悠,你媽媽的命案總算有了進展,相信不久就能水落石出了!”
許墨悠十分感激:“謝謝陳警官!”
好幾輛警車揚長而去,許墨悠看著受驚嚇過渡的吳媽,給她和司機老陳暫時放了個假,讓他們回家去了,而餘子君,許墨悠才不會好心的照顧她,直接給人又送回了療養院。
餘子君臨走的時候都說不出話,隻有目光惡毒的盯著她,似乎要將許墨悠生吞活剝。
許家現在真的是空空如也。
燕策和程冠怕許墨悠一個人住在家裏不安全,索性也留下來陪著她。
隻不過燕策第一次用燕家的名頭給警務廳打了一通電話,拜托他們好好‘對待’許墨柔,將這兩個命案徹查到底。
大院裏,對於許家的事情議論紛紛,無不唏噓。
翌日。
許墨城根本不知道家裏發生的事情,帶著道長回了家,就看見了許墨悠和燕策程冠在吃午飯。
“我妹妹她們呢?”許墨城一進屋子就聞到,鼻子都快翹上天了。
許墨悠勾唇冷笑,斜睨了一眼許墨城,但是更多的目光在他身後的道士身上,心想許墨城帶個道士回來幹什麼?
“許墨悠我問你話呢!”許墨城扯著嗓子喊到,頓時兩道犀利的目光朝他投來,許墨城不敢和燕策對視,輕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