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大家夥憑良心,要不是我從鎮上拉來養殖場的投資,咱們村能收到延順市的大集團,捐贈物資嗎?”
那些收到好處的人紛紛回應說不能,趙為民幾個人報團在一塊,心裏酸兮兮的,卻不好反駁。
畢竟大部分都站在了李大通那邊,這個時候鬧起來討不到好處。
李大通冷眼瞪了一眼趙為民。
“但是,就在今天,有人給咱們村裏捐贈物資,讓受災的村民日子好過一些,卻還有些人昧著良心設置路障阻礙,要不是燕先生他們在這,恐怕那大集團的人一生氣就走了,你們現在領到的物資也就泡湯了,這樣的人,換做以前,就是全村的罪人,那是要掛紅批遊街示眾的!”
在場的人紛紛看向了趙為民,趙為民被看的心虛,扯著嗓子叫嚷:“什麼遊街示眾,不知道的外人攔著怎麼了,誰知道他捐贈的是物資還是毒物啊,我那也是為了咱們全村著想!”
“錯!”李大通怒喝一句:“趙為民,你隻是因為眼紅,眼紅山頭地你沒拿到錢,村裏人好多人日子過得好起來,把你家比下去,你不開心,養殖場的出現讓你地位一再下降,沒人再把你當回事,所以你心裏不公平!”
“現在因為泥石流災害的事情,又有好些人拿到這些真金白銀的補償,你又眼紅了,你心裏不舒服,你也不想讓其他人舒服,才說出神明震怒那一套,鬧著要把養殖場弄黃了,讓大家夥都別好過!”
“你這樣的心思,實在是太過惡毒,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讓村裏其他人得到,可是你這麼一鬧,要不是燕先生他們大人有大量,咱們村恐怕還要過以前那樣,鎮上不關注,耕種地不夠,全村人都吃苦的那種日子,難道那樣你趙為民的心裏就舒服了?”
趙為民長這麼大,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從未被人如此數落過,還當著全村人的麵,惱羞成怒道:“李大通,你少在哪裏胡咧咧,這個村不是你李大通一個人的,我就是看不慣,我就是要鬧了,咋地,我今天還就把話放在這裏,養殖場不挪走,還我長青山山清水秀,我就天天去搗亂,叫他們生意做不下去,大不了你讓警察把我抓走關起來,不然的話這個事情不死不休!”
趙為民吼完,氣得轉身扒開人群離去。
李大通看向大家夥道:“如果有人和趙為民一樣的想法,現在請離開,後續村裏的各種引進投資項目自然和他無關,泥石流的事情也就此打住,還有人借由這次天災鬧事的,我就不會苦口婆心的勸說,而是直接報警抓人了!”
許是趙為民氣跑了,其餘幾個心底有些不滿的人也不敢發牢騷,眼紅著瞧著受災的村民領物資。
李大通從桌子上下來,走到燕策他們麵前,道:“村裏人借由泥石流鬧事的幾個刺頭都已經走了,後續我也不會讓他們生出事端,你們盡管安心,隻要是來我長青村造福村民的事,我一定會維護到底!”
燕策他們表示感謝,隨後告辭回了養殖場。
因為泥石流被困的事虛驚一場,李桂才等人吃完飯就去補覺去了。
許墨悠不想回養殖場,和燕策他們去了泥石流滾落的地方,感應著有沒有玉石滾下山,不過一片的泥石太多,她沒法一一感應,但是大部分都沒有任何反應,應該都是山體最淺層的岩石塊。
許是山上的玉石毛料隻是個別,畢竟前世玉礦是因為爆破才徹底出現暴露的,泥石流的動靜並不算很大,雨水衝刷滾落的也是淺層表皮的岩石塊和泥土那些東西。
許墨悠站起身,看向燕策和程冠:“這裏應該沒什麼玉石,山上的是僥幸,現在要不要提前讓玉礦麵世,我們回去再好好商議吧!”
燕策有些心疼的瞧著許墨悠蒼白的小臉,道:“這個事情回頭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們回去好好休息!”
看著燕策那沉冷的臉色,許墨悠不好繼續活動,隻好答應。
三個人回到村口開著車子回了酒店,衝個熱水澡後睡了一天一夜。
翌日一早。
程冠和陸一南一塊回了延順市,找許墨悠所說的那個地質學的專家教授前來長青山視察。
燕策和許墨悠在酒店吃過早飯,去了長青村。
村裏人剛剛平息神明震怒的起哄,結果今天一早不知道是誰傳出去長青山上有玉石毛料的消息,趙為民又集結了一般要錢不要命的人跑到了養殖場門口鬧事,喊著整齊的口號,要他們歸還長青山,滾出長青村。
李大通冷著臉色坐在村委會裏,看著當時在場的另外兩個村委的人,問道:“山上有玉石毛料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倆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