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爸爸跟你保證,這一次一定嚴懲你餘阿姨,也和你保證,日後你餘阿姨,墨柔姐她們誰都不能欺負你,隻要你能確保,不會再有外人知曉這些事情,好不好?”
許墨悠癟著小嘴,看向許海帆,眼角還掛著淚水反問:“真的嗎?”
許海帆鄭重點頭:“當然是真的!”
“好,我保證不會有外人知曉這個事情,但是餘阿姨那邊會不會傳出去我就不清楚,我肯定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許海帆抬手揉了揉許墨悠的腦門,道:“這個事情你發現,爸爸會主持公道,不會讓你繼續受委屈,你隻管好好學習,聽你爺爺的話,至於你餘阿姨她們的態度,我會去管他們的,但是爸爸希望你能和餘阿姨她們和平相處,咱們一家人和和氣氣的生活!”
許墨悠佯裝無奈的歎息一聲:“自從回了許家,我一直想和墨柔姐他們搞好關係,和餘阿姨像是親母女一樣,但是她們容不下去,如果他們能除掉對我的偏見,我自然是願意和他們好好相處,我媽媽已經去世,我現在也隻有你們這些親人了,誰也不願意和自己的親人過不去呀!”
許海帆匆匆說了幾句後,就讓許墨悠在家好好複習功課,隨後就走了。
等門口傳來汽車的引擎聲,許墨悠委屈的小臉頓時麵無表情,她抬手擦掉了費勁擠出來的眼淚,心想這一次一定能讓餘子君和許海帆徹底鬧翻。
在許老爺子麵前不能用的招數,但是在許海帆身上倒是可以一試。
如此一來,許家就更亂了,也算是達到了她的第一個小預期。
市立醫院。
許海帆開車趕到醫院,就聽見餘子君在病房裏痛罵吳媽,三言兩語離不開許墨悠野丫頭之類的話,許海帆的臉色頓時如黑鐵一般,推門而入。
“吳媽,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讓你記住,咱們家裏隻有墨柔一個小姐,那個野丫頭還不配當許家的小姐,以後你少幫著那丫頭解圍——”餘子君的話隨著許海帆的到來戛然而止。
吳媽恭敬的衝著許海帆打聲招呼,許海帆憋著怒火,沉聲道:“吳媽,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看二夫人這麼生龍活虎的也不需要人照顧了!”
餘子君聞言眉頭一皺,吳媽趕緊溜了。
等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餘子君炸毛的像是一隻母雞瞪向許海帆。
“許海帆你陰陽怪氣的說話給誰聽呢,什麼叫我生龍活虎的不需要人伺候了,我都住院好幾天了,你才來看我一次就這樣,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餘子君怒火上頭,儼然忘記早上許墨悠過來說的那一番話。
“好啊,那這個日子別過了,我們現在就去辦離婚手續!”
許海帆不客氣的說完,餘子君都呆住了下一刻她就哭著喊起來。
“許海帆你這個畜生,我跟你這麼多年給你生兒育女,在許家受盡老爺子的氣,現如今還要受你那個私生女的氣,你就這麼沒良心的對我嗎?”
哭鬧聲吵得許海帆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煩躁的低吼一聲:“餘子君你給我閉嘴!”
餘子君嚇得真的閉上嘴巴,瞧著許海帆駭人的麵孔,心裏有些後怕。
不會是知道真相了吧?
許海帆冷眼斜睨著餘子君,怎麼也沒有想到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人,竟然心眼小的連一個孩子容不下,他冷然道:“英城高中那個周濤已經來過家裏,你幹的那些好事現在全家都知道了,你還好意思哭鬧?”
餘子君心中咯噔一下,想著果然是知道了,難怪怒氣衝衝的過來。
可許海帆越是這樣,餘子君就更惱火。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她來了家裏一直出風頭,害的墨柔越來越不自信,我就是想銼銼她的銳氣怎麼了?”餘子君梗著脖子,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許海帆氣的冷哼:“你倒是承認的爽快,墨柔墨悠都是許家的孩子,不論是誰好對許家都有益,更何況燕家和程家也在意墨悠,你這麼陷害她難怪你會遭報應出車禍,要我看就是你壞事做的太多老天爺都看不下去,偏偏你還恬不知恥的犯錯不知錯!”
這一番話,就像是鋒利的刀刃紮到了餘子君的心窩裏,氣的餘子君胸口高低起伏不平指著門口,扯著嗓子尖利的喊道:“你給我滾,許海帆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我和墨柔出車禍你不聞不問,那個野丫頭什麼事都沒有,不過是被使絆子你就立馬跑來興師問罪,這個許家看樣子我們母子幾個是待不下去了,你走,你現在就去給我準備離婚協議書,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