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許墨悠,周濤就像是看見了救命恩人,趕緊喊道:“許墨悠同學,老師錯了,老師不應該貪圖你繼母給的那點錢,然後陷害你作弊,請你原諒老師好不好,別再找那些人來欺負老師了!”
許墨悠瞧著周濤這個樣子,心想幸好家裏沒有人。
不然的話,周濤無論說什麼,可能老爺子和爸爸他們都會陰謀論,想著是不是她安排的!
即便在他們眼裏,現在的她就是個學生什麼能力沒有,但是背後有燕策和程冠他們幫忙的,那花錢雇人或者指使周濤栽贓都是有可能的。
那麼結果,是真是假,老爺子他們相信幾分就不言而喻。
許墨悠裝作一幅無辜的樣子,看向周濤問道:“周主任,您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什麼收錢栽贓陷害我啊?”
周濤看著許墨悠天真無邪的樣子,一雙瞳孔清澈又懵懂,似乎是真的不清楚怎麼回事,他可顧不上那麼多了,敲著鐵門道歉。
“就是你作弊的事情,是老師和你繼母餘子君一手策劃的,老師跟你道歉,你原諒老師好不好?”
許墨悠眸色一沉,反問一句:“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難道還是假的嗎?”周濤心急如焚,原因是因為一早開始,他還想過要不要心存僥幸,就說是被那幫黑社會恐嚇的,畢竟家中現在最大的收入來源就是他的,要是辭職了,再去許家坦白事實,丟了工作不說,許家人能輕易地放過他嗎?
可剛走出大院胡同,一輛麵包車突然鳴笛嚇得他摔了一跤。
隻見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在麵包車裏衝著他做抹脖子的動作,再一看,自己七歲的兒子正在車子裏被幾個人圍著都嚇哭了。
周濤哪裏還敢抱有僥幸的心思,趕緊去了學校和校長坦白事實,校長立即開除了他,讓他卷鋪蓋走人。
他一出學校,那幫人又在學校的門口等著,周濤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大院裏,雖然那幫人現在沒跟著進軍區大院,可周濤卻深知,那幫人就在附近,自己的兒子還被他們控製著,他如何不急?
瞧著周濤那模樣,許墨悠也沒立即讓他進來,道:“我家裏大人都不在家,這麼大的事情我需要打個電話叫我爸爸回來處理一下!”
周濤還想說讓許墨悠接受道歉他就回去,見許墨悠這麼說,他剛要說回頭會打電話告知,結果許墨悠根本不搭理他就轉身進了屋。
任由周濤在門口怎麼喊,許墨悠都不出來也不回應。
這可急壞了周濤,他想著許家人回來還有一會時間,他要跑出去確定一下兒子的安全。
周濤跑出大院,果然不遠處就有個麵包車在跟著,周濤剛想上前,麵包車裏的人給他打了個手勢,讓他不許靠近,周濤急的都快哭了,恨不得當場下跪求饒。
讓他做什麼都行,千萬不要傷害到他的孩子啊!
可是麵包車裏的人似乎在等著什麼消息,就是不讓他靠近,拒絕溝通。
周濤隻好又返回了大院裏,在許家門口敲門。
許墨悠先給公司打了一個電話,找了許海帆,這個事情她覺得讓許海帆回來處置比較好,畢竟爺爺也是吩咐了許海帆調查這個事情,到時候順水推舟說是許海帆解決的,也不會那麼突兀。
然後她又給燕策打了一個電話說這個事情,隻不過接通燕策電話的卻是一個女聲,聲音隱約有些耳熟,說燕策有事,等會會轉達回撥電話。
許墨悠眉頭一蹙,倒不是擔心燕策會背著她和別人有什麼,而是那個女生,聲音很熟悉,難道是梁鴛嗎?
燕策的電話,梁鴛為什麼會接到?
他們現在在一起嗎?
許墨悠腦袋裏冒出許多的問話,坐在沙發上時,一直在深思。
彼時,燕京大學。
室內籃球場。
燕策和程冠他們正在球場上打球,這也是體育課的考核之一,隨著體育老師的哨聲,比賽考核的球賽也隨之結束。
燕策和程冠以及徐向學他們幾個大汗淋漓一起走到了看台上,梁鴛立即笑著遞上了幾瓶水,還單獨給燕策遞了一個白毛巾。
“你們真是太厲害了,剛才二班被你們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快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梁鴛說話宛若黃鶯般清脆好聽,人長得清純甜美,一笑起來幾個金融係的男生全部淪陷了。
程冠和徐向學都注意到了梁鴛單獨給燕策遞了一條毛巾,徐向學很快挪開了目光,程冠則是微微皺起眉梢。
燕策也隻是微微瞥了一眼,冷淡回答:“我不需要,給徐向學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