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餘子君。
燕策的臉上宛如蒙上了一層冰霜,寒意凜冽。
程冠氣不過道:“那個餘子君怎麼就那麼容不下墨悠,許家難道就一直坐視不管?”
燕策微眯雙眸,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李國江打量著燕策,感覺到他的怒意,問道:“這個事情,要不要安排讓李春杏找去許家,最近我看她手頭又缺錢了!”
燕策微擰眉梢,思慮片刻,才冰冷啟口:“不用,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了,墨悠說她自己能解決!”
雖然,通過他這邊的武力威脅,會很快讓魏家人和許家人都知道餘子君做的事情,但墨悠既然說了自己有辦法解決,那他就讓墨悠自己去麵對,那樣更能紓解怒意。
燕策又問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就和程冠驅車離開了廠房倉庫。
疾馳的車內。
程冠實在難以理解,看向燕策問道:“這個事情你打算怎麼辦?難道就是捅到許家麵前,揭開那惡毒後媽的嘴臉嗎?”
燕策又何嚐不知,捅破了嘴臉,許家人要是想包庇,那就隻能讓墨悠吞下這巨大的委屈。
一次二次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
燕策的心裏,很是心疼許墨悠。
“如果餘子君母女還沒有出事,或許這個事情可以巧妙的讓許老爺子嚴懲她們,餘子君母女在這個節骨眼出了車禍住院,老爺子不會去追究,不過對於餘子君而言就算是嚴懲也是無關痛癢,先前幾件事情不都是例子,許老爺子要的是家族平衡,他不會為了墨悠而令許家四分五散的!”
程冠也清楚這些,許家表麵上看上去和和美美,實際上內裏一團糟。
比如餘子君容不下繼女,幾次三番的出手對付她。
又比如,老爺子一人掌權,偏心不公。
總之,在許家最重要的是利益,其次是麵子。
許老爺子是不會讓任何人影響到這兩點的,維持著他覺得滿意的境況就好。
“那怎麼辦,就讓墨悠一次次的忍受惡毒後媽的欺負啊?”
燕策暫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個事情,隻能看許老爺子怎麼解決了。
“嗯,這些賬先記著,總有一天會全部還回去的,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等,等到墨悠成年,和許家決裂!”
還有一年的時間,燕策覺得自己能忍下去。
一年的時間,他要想法設法不經意的讓墨悠有那個底氣離開許家,對抗許家。
畢竟那個丫頭那麼好強,應該不會接受他直接的幫助,燕策開始琢磨要做什麼投資的生意了,炒股的話太慢了。
合資建廠的話,回報更慢。
他想著看看有沒有其他更便捷的道路,至少要讓許墨悠有足夠的底氣和信心對抗許家。
如果到時候許墨悠願意依靠他,那更好不過。
第一次,燕策是為能掙錢而想要掙錢,而不是在股市中,在投資項目上博弈。
程冠聽著燕策話,忍不住咒罵一句。
“臥槽了,這口氣忍下去多難受啊,我真是替墨悠不值得,許家的人也太壞了,她要是我親妹妹該多好,那樣的話,我們家絕對不會這麼對待墨悠!”
燕策瞧著程冠那模樣,微微揚起唇角。
“你真的擔心墨悠的話,那就好好的掙錢,我們帶著墨悠一起掙大錢,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
程冠聞言,靠在椅背上,很有自知之明,道:“還是你們倆帶著我吧,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和墨悠就是我身邊的臥龍鳳雛,我得好好利用起來!”
程冠調侃,車內的氛圍輕鬆了幾分。
燕策回了大院的時候,放下了程冠,隨後去了許家一趟。
許家隻有許墨悠和傭人吳媽在家裏,燕策停好車進了屋子,許墨悠和吳媽正坐在餐桌旁邊吃晚飯。
許墨悠也沒想到燕策會來,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你想吃,我坐在沙發等你一下!”
燕策說完,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走到客廳坐下,安靜的翻閱著茶幾上的報紙。
許墨悠斜睨了一眼燕策,心想應該是有事,草草的扒拉了幾口飯,隨後拉著燕策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許墨悠背對著燕策,剛要轉身,燕策卻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
一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充斥著鼻腔,讓人覺得清爽。
“燕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