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帆隻是應付一聲,卻沒想多管這種小事。
畢竟張芸和餘子君是閨中密友,他總不能連這種事都幹預,省的回頭餘子君找他吵架。
自從蔣麗死了,他放縱了一段時間,被餘子君吵的腦袋疼,最近他是真的怕了餘子君那樣一吵架就沒完沒了鬧騰的女人了。
即便許墨柔和餘子君出了事,許老爺子也沒忘記,今天是許墨悠期末考試的日子。
許老爺子抬起頭看向許墨悠,問道:“今天考試,感覺怎麼樣啊?”
許墨悠猶豫了一下,看向許老爺子一臉愧疚:“對不起爺爺,今天的考試發生了意外。”
許老爺子眉頭一挑,心想今天怎麼家裏人都不太順利,不由得語氣沉了幾分,追問道:“什麼意外?”
許墨悠實話實說,著重將周濤揪著自己作弊的事情突出,為的就是引起許老爺子的注意,讓他知道這個事情另有陰謀,絕非偶然。
反正這個事情也事關許家的名聲,許墨悠心想讓他們自己懷疑,再去調查也不是不行。
那樣的話,還省了她不少事,就算沒查出來,她和燕策那邊還留有後手。
最好是老爺子查清楚事情的經過,抓到幕後黑手,自行處置。
如此想著,許墨悠又添了點料。
“爺爺,我在學校裏從未得罪過人,更別說周主任了,但是這次栽贓來的蹊蹺,我就想到在學校裏唯一一次有過過節的人,那個人是墨柔姐的同學叫周小雅,而周主任又恰好是周小雅的叔叔,我在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許老爺子和許海帆聽了事情的經過,和許墨悠的懷疑,父子倆的神情都變得複雜起來。
許海帆斜睨了一眼許墨悠,隨後氣憤道:“墨悠,你也別怕,這個事情爸會幫你調查清楚解決的,要是讓我查到證據證明那個姓周的故意栽贓抹黑你,爸絕對不放過他,讓他從學校滾蛋。”
許老爺子沒許海帆那麼激動,淡定地看向許墨悠。
“你和那個周小雅有什麼過節?”
許墨悠有些無奈回答:“也不算是過節,就是之前學校傳我和燕策哥哥的事,當時她在食堂裏說閑話被我聽到了,我讓她跟我道歉,當時我們班主任也在,還為我說話,周小雅當眾跟我道歉後就一直記恨我,不過她跟姐姐的關係比較好,我也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本來以為沒什麼事了,誰知道這次期末考試就出了問題,那個紙條來的蹊蹺,而周主任又一口咬定就是我作弊,非要給我處分,清零成績,我才懷疑到這上麵。”
“不過我回來的時候,又仔細想了一下,那個周主任,應該不會為了周小雅那麼小的事情,甘願冒著被開除的風險也要來栽贓我吧?”
許墨悠的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許老爺子又豈會聽不出來。
隻不過是不是餘子君母女倆做的,許老爺子也不能斷定,一切還需要調查清楚,用證據證明。
許老爺子思慮片刻,看向許海帆:“你明天就找個人去調查那個周濤,看看這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記住,一定要問清楚,證據確鑿了再來告訴我結果。”
許海帆答應一聲,神情布滿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