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問著大地,“這是為什麼啊?”
淩安月看著一臉苦逼的坐在坑上。
她來這裏已經有三天了,繼承了這個身體的記憶,這是風臨王朝,女尊男卑的世界,對於其他國家,因為在這個農鄉僻地的,想要對外界的了解總是有限的。這接近180斤的身體,完全不敢想象,這也就算了,畢竟她現在才16歲也是能減肥的,但是他們家可窮的啥都沒有。
父親的腿瘸了,家裏還有一個小夫君?
“……。”三天了,也休養了三天,她是和大伯母的女兒,也就是她的堂姐發生口角,被她推了一下,撞到了一個地方,就昏迷,而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也順理成章的替代了這個身體。
瘸腿父親去做活去了,拿著微薄的錢財養活這個家,而小夫君也在縫製小錢包賺點外快,而這個身體的原主人什麼事情都敢做,還喜歡去賭博,當然,每次都是血本無歸的。
因為這個惡女也不算傻,發覺逢賭必輸,那就不去賭了,每天遊手好閑的挑釁一些小公子。
“不行,這三天,都是喝米水,這麼下去,別說減肥了,都營養不良了。”淩安月自說自話的。
從坑上走下來,踏著厚重的步子,走到外麵。經過田地的時候,那些農民都避而遠之。
還有農民對自己的孩子說,“避開那個人,以後可別學那女人,無所事事的。”
“小貓,快走,不然你會被調戲,就嫁不了人了。”
淩安月看到一個農婦讓自己的十歲大的兒子趕快跑離這裏,她汗顏,有這麼誇張嗎?她連忙也加快腳步了,還是快點去到後山吧。
走進後山,才感覺好了很多,即使她臉皮在厚,一路上那些話語,還有白眼,她也是有些怪異的,或許會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來到後山,因為原主人記憶不是很清楚,她隻是在附近轉了轉,繞了這一塊土地兩圈了,在這裏,好像可以挖到番薯。在這裏走來走去的,就是看看這裏的土地還有植物,畢竟她對這些也隻是從一些農場和書上看到。她找到類似番薯藤的東西,然後強行拔出來一大串。
她還真的是紅手了,隻是這個上麵的番薯小了點,她繼續照著類似的藤,拔了許多,有一個是其他的東西,但是也收獲了幾顆番薯。在周圍探查了一下,什麼也沒有發現,雙手已經被弄得髒兮兮的,對於愛幹淨的淩安月來說,這是如此的難受,但是她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記得,這個世界,番薯好像不算是食物,因為都沒有人去種或者去吃它,而在中國曆史上,到了明代才開始吃番薯的。
她快速的轉動腦子去想著,目光沒有停留,還在四處看,還有什麼可以吃,“對了,苦筍!”
在這個時代好像人們也不吃這個東西,曾經好像有一戶人家餓的沒東西吃,那時候挖到了類似苦筍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叫做苦物,不屬於蔬菜來的,他們吃了一口就無法吃入第二口的,一般苦筍也分嫩部分和老的部分,沒有做好處理,是非常的苦。不過現在是夏天,她可以曬幹後,做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