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跟著去幹嗎?”楚雷鳴故意板著臉說到。
江惠蓉俏皮的眨巴眨巴眼睛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去?幾個姐姐來的時候可是交待過了,讓我一路看好你,省得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又給我們找回來新的姐妹!嘻嘻!”
楚雷鳴這個汗呀,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呀!自己有那麼花心嗎?不過想想也是,自己自從到了這裏之後,就一直豔遇不斷,即使是去打仗還帶回來兩個老婆,難怪她們不放心,其實他也知道,自從上次路上遇襲之後,江惠蓉就一直不放心他的安全,這不過是在找接口保護自己罷了,內心十分感動,伸手刮了一下江惠蓉的鼻子,幾人在那個王府親兵的帶領下悄然從一個暗門出了驛館,這裏是一個偏僻的街道,這個時候剛好一隊巡城兵路過這裏,顯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楚雷鳴幾個人立即鑽入隊伍,悄然離開了驛館。
巡城禁軍按著事先安排好的路線一路行去,雖然是在帝都,但到了這個時候,街上也早已沒有了行人,隻有幾隻野狗在街上遊蕩,不時的在垃圾堆裏麵尋找食物,深夜之中帝都各處高大的建築如同怪獸一般的在黑暗之中時隱時現,令人感到壓抑。
走過幾個街道之後,在那個帶路的人的帶領下,他們在一條背街上離開隊伍,來到一個很普通的宅子,院子裏麵停了一輛水車,楚雷鳴等人立即跟換了一身便衣,拉著水車離開院子一路朝王府走去。
就這樣穿街過巷走了大半個時辰之後,終於來到一座大院之外,水車來到了院子的側門,這裏有王府侍衛把守,侍衛煞有介事的查看了水車之後,便將楚雷鳴等人放了進去,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誰能想到,堂堂一個衛將軍居然扮成送水的百姓潛入王府之中呢?
這一路行來,楚雷鳴的酒意早已消散,倒是這麼神秘的召見讓楚雷鳴感到有些擔憂,但同時又有些興奮。
王府占地卻是很大,遠不是一般官員府邸可以相比的,其中亭台樓閣樣樣不缺,單是一個花園就占地足有數十畝之多,不少王府侍衛在其中四處巡視,不覺之中有一中肅殺的感覺,進了王府之後,有人接住了他們,一路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單獨的大宅之中,這裏四周都布置了侍衛,防衛十分嚴密。
侍衛將楚雷鳴一路帶至大堂之中,然後對內稟報到:“世子殿下,楚將軍已經到了!”
聞聲之後,周定邦從屋子裏麵迎了出來,看到楚雷鳴的打扮之後,周定邦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上前捶了楚雷鳴一拳道:“你這個小子終於來了,這身衣服倒是合身呀!哈哈!我還擔心你路上出什麼狀況呢!”
由於朝陽的關係,楚雷鳴和周定邦這個大舅哥現在說話已經隨意許多,於是也笑道:“還不是你給弄的,謝謝世子殿下賜衣,怎麼搞的如此神秘,難道我就不能前來拜見一下王爺嗎?”楚雷鳴有點感覺像是地下黨接頭。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要是你深夜前來,難免有人起疑,所以才安排你這樣過來的!”周定邦把楚雷鳴帶到了內堂,潘搏和江惠蓉不方便跟進去,有人安排他們休息去了。
內堂裏麵沒有看到北王,楚雷鳴於是問道:“怎麼沒有見到王爺?聽說王爺身體有恙,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周定邦讓他坐下後臉色也沉了下來,先是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開口說到:“想我傲夏立國已有數百年之久,先祖建立傲夏之初幅員何等遼闊,放眼天下,想誰敢捋我虎須,而傲夏時至今日,我們這些作為兒孫之人,不但沒有絲毫開疆擴土,連守業也難,先是賊臣裂土成立北吉,侵占我大片疆土,後是胡人大舉犯邊,好不容易這次擊敗胡人,以為可重振我傲夏雄偉,而北吉正在鬧內亂,實在是千古難逢的時機,父王和我一心帥傲夏雄師收複故土,可偏偏賊臣當道,是父王與我空有一腔熱血,處處受那賊臣掣肘,難以實現這個願望,父王更險些為賊人所害,實在是……”話說到這裏更是一臉的悲憤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