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才驚四座(1 / 2)

周定邦一邊給父親敬酒,一邊說到:“父王有所不知,楚都尉不但機智勇猛,是一員虎將不說,他還堪稱是一個才子呀!”

北王邊喝酒邊問到:“哦?雷鳴還有如此才華嗎?你說說他如何堪稱才子了?”

於是周定邦把楚雷鳴昨晚酒醉之後,詩興大發,連作兩首絕句的事情說給了北王和朝陽郡主。

北王一聽來了興趣,於是讓楚雷鳴把所作的詩複述一遍,楚雷鳴摸著鼻子尷尬的笑道:“這個……這個當不得真的,屬下昨晚實在是喝多了,根本就不記得作詩的事情了!嗬嗬!”

他不記得,可周定邦可記得,他聽了這兩首詩之後,回去後連夜用筆把詩給抄錄了下來,於是他當場背誦了楚雷鳴“所作”的兩首詩: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好詩!真是絕妙好詩呀!莫使金樽空對月,實在是妙呀!沒想到呀沒想到,雷鳴居然還有如此文采,如此佳句定能萬世傳誦,真不敢相信此詩是出自你一個如此年輕人之口,*,*,嗯!好詩呀!大氣,大氣呀!雷鳴!把這兩首絕句給我抄錄下來,回頭我要親自寫下來!如果此詩不能流傳於世,那才是罪過呀!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妙,實在是妙呀!”北王眉飛色舞搖頭晃腦的不斷品味著這兩首詩,看來確實是十分喜歡。

楚雷鳴這個汗呀!一不小心怎麼把這兩位大神的詩給拋出來了!可現在說不是他所作的,恐怕已經晚了,於是隻好訕笑著應了下來。

“哼!我才不行這種絕句是他這個大頭兵作出來的呢!有本事現在作一首詩我聽聽,否則他就是抄襲的!”看楚雷鳴不順眼的朝陽公主立即兜頭給北王等人潑了一盆冷水。

“你這丫頭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是不是非要氣死父王才算了事?”正在品味著詩的北王當即被氣的幾乎心肌梗塞,於是怒聲斥責她到。

朝陽也氣鼓鼓的說到:“本來就是嘛!他不過一個武夫而已,怎麼可能作出這麼好的詩呢?我哪裏說錯了?除非他當場再作一首詩出來,咱們才能相信他!”

“你……你你!我實在是把你給寵壞了,我……我……”北王被她氣的直哆嗦,可又舍不得懲罰她,看來他對這個朝陽還真是溺愛。

“王爺息怒,這也不怪郡主不相信,畢竟屬下不過一介武夫而已,讓誰不親眼所見都不會相信的,屬下隻管獻醜再作一首就是了!王爺千萬不要動氣!”楚雷鳴一看王爺有些下不來台,於是識趣的出麵為他解圍。

王爺這才稍微平息了一點怒氣,狠狠的瞪了朝陽一眼,朝陽郡主俏皮的對他伸了伸小舌頭,作出一副可愛的樣子,王爺隻能搖頭,誰讓這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呢?另外他也想親眼見識一下楚雷鳴的文采,於是點頭說到:“既然如此,本王依了你就是,這個丫頭……”他用手指點了一下朝陽郡主的額頭,算是懲罰了事。

楚雷鳴背著手在屋子裏麵轉了幾圈,努力的回憶著腦海中存的那些唐詩,當他的眼睛看到被朝陽郡主隨手丟到牆角的那把寶劍之後,腦海中忽然躍出劉長川的那首《寶劍篇》的詩來,於是指著那把寶劍笑道:“有了,末將就以此劍作一首詩好了!”

北王、周定邦和朝陽郡主三個人立即都看著他,等著聽他的下文,朝陽郡主嘴角微微翹著,似乎有一絲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楚雷鳴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開口吟道:“寶劍不可得,相逢幾許難。今朝一度見,赤色照人寒。匣裏星文動,環邊月影殘。自然神鬼伏,無事莫空彈。”

隨著楚雷鳴的語音落地,北王和周定邦立即大聲喝彩起來,一起叫道:“好詩!好詩呀!”而朝陽郡主徹底無語,不過她再看楚雷鳴的時候眼神就已經不和剛才一樣了,楚雷鳴得意的微微對她撩了撩下巴,一副得勝的模樣,不過隻顧在叫好的北王和周定邦卻沒有留意到他這個表情。

楚雷鳴這個動作可落在了朝陽郡主的眼裏,她對楚雷鳴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就不再理他了。

幾個人再次落座,開始了飲宴,朝陽也沒有再給楚雷鳴難堪,也沒有再在下麵踹他,楚雷鳴終於可以安穩的吃飯喝酒了,王爺的廚子就是不一樣,各種菜肴經過他們的手弄出來,果真是味道鮮美可口,楚雷鳴也不客氣,甩開腮幫這通猛造,吃的滿嘴流油、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