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雷鳴看他們一行人走了出去,心裏麵琢磨他們不知道想要怎麼整治自己,想到這裏,心裏麵頗有一些忐忑,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幾個靚麗的影子,在渾身的疼痛中昏昏的睡了過去。
又是兩天過去,好心的獄卒帶給他一個消息,喬家在外麵一直多方運動,試圖使他脫罪,而且喬家一個女子也多次來大牢外哭訴哀求,想要見上楚雷鳴一麵,但因為上峰有命,一直不能讓他們相見。
楚雷鳴心裏麵一動,趕緊問到:“你可知道她叫什麼嗎?”
獄卒想了一下回到:“似乎是姓唐,名字我不清楚!”
是唐柔兒,楚雷鳴被抓前曾經讓林強不許通知紫煙等人,而是讓小六通知了封丘的唐柔兒,想來肯定是唐柔兒得到了消息後立即趕到了這裏,可偏又不得相見,想她現在肯定是心急如焚,心裏麵一陣揪痛。
獄卒收拾了碗碟出了牢房,楚雷鳴望著高處的天窗發呆,腦海中浮現出了唐柔兒那張亦笑亦嗔的俏臉,想到他們的姻緣也覺得十分有趣,特別是想到他離開封丘前和唐柔兒的那個瘋狂的夜晚,心裏麵猛然一蕩,心想到自己那晚折騰了幾次,小妮子會不會因此受孕,珠胎暗結了呢?一想到這裏,心裏麵既有些擔心,又有些期盼,如果真的有了的話,那麼他即使是死在這裏,好歹也在這裏留下了根了,於是開始趴在那裏胡思亂想起來。
他正在胡思亂想之間,牢門再度被打開,兩個衙役進來拖起了楚雷鳴就往外走,楚雷鳴掙紮到:“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一個衙役說到:“別在這裏呆著了,我們大人要再次提審你,估計你的去處今天也就該定下來了!”
原來不是要把自己幹掉,楚雷鳴暫時放心了下來,被兩個衙役拖著來到了大堂,撲通一下丟到了地上,楚雷鳴也不跪,就這麼趴著,看這些狗官怎麼處置自己。
今天大堂上倒是隻有知府一個當官的,那個嚴大人和孫胖子都沒有在大堂上,知府又是把驚堂木拍了一通,說了些關於楚雷鳴是否認罪的問題,楚雷鳴也懶得搭理他,低頭趴著不言不語,於是知府大聲的宣布到:“罪囚楚雷鳴在武陵期間,驕橫無度,縱使手下當街行凶無故打傷本地秀才嚴公子,事後又袒護手下脫逃,罪證確鑿,念在邊關正在用人之即,本府判令罪囚楚雷鳴發配邊關新霸充軍一年,本地家產查沒充公,罪囚楚雷鳴你可還有什麼話說嗎?”
楚雷鳴趴在那裏倒是暫時放心了下來,充軍?那就是要把自己送去當兵了?這裏的律法還真是可笑,犯罪了還可以去當兵?連政審體檢都不用了,以前自己老家要是想當兵那可是要花錢送禮、請客吃飯才能去當兵,現在倒好,自己從警察轉行到了野戰軍了!嗬嗬!不過好象問題並不是這麼簡單呀!現在邊關可是正在和胡圖國打仗呢!他們這不明擺著要把自己發配到邊關當炮灰嗎?不幹!能成嗎?沒收本地家產,自己辛辛苦苦才買下了這裏的莊子,建了玻璃坊,就這麼沒了?楚雷鳴琢磨著,居然忘了回答上麵端坐著的知府大人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