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閑聊了一陣,楚雷鳴很是奇怪這個劉掌櫃是怎麼進來的,於是就問他到:“我這次算是把同知得罪到家了,不過我也實是冤枉的很呀!這個狗官居然連探視都不讓,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這個劉掌櫃神秘的湊到柵欄邊上對楚雷鳴小聲說到:“實不相瞞,我和此地的孫巡按有些個親戚關係,他本是我遠房的一個表兄,我是托了他的關係才得以進來探視小兄的!”
楚雷鳴聽說這個劉掌櫃認識這個姓孫的家夥,心裏麵一陣厭惡,他這次來武陵一半的原因都是這個孫巡按造成的,另外一個原因是紫煙的事情,他想賺更多的錢,也好積累起更多的力量,以圖日後為紫煙報仇,而這個劉掌櫃居然是親戚關係,早知道就不把玻璃製品給他賣了,不過既然人家來看自己,他也不想說破什麼,趕緊又道謝。
“我說楚老弟,這次你犯的事情,實在是棘手的很呀!我也不瞞你什麼,你這次手下的人把同知大人的兒子打成了重傷,同知大人肯定是不肯放過你的,起碼你這個縱奴行凶的罪名是跑不了啦!唉!”劉掌櫃搖頭歎到。
楚雷鳴一聽不樂意了:“我早說過此事與我無幹,而我手下的護院不在,怎麼能就憑一張畫像就確定是他做的呢?再說了,即便此事真是他做的,我並不知此事,又憑什麼定我的罪呢?”
“楚老弟可能有所不知,我聽說知府大人詢問了當時在場的同知大人的幾個家丁,這些家丁描述的凶手的相貌正是和你這個護院的相貌完全一致,而他又是在事發之後失蹤的,所以此事以落定在他的身上,雖然你說不知道此事,但你卻不能說出他家的地址,也無法說出他的下落,以至使凶手無法歸案,所以即便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也難免有約束家人不嚴之嫌,所以你這案子恐怕是不好翻了!”劉掌櫃對他解釋到。
楚雷鳴十分無奈,看來這個事情還真的麻煩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不介意賠償同知大人的損失,可總得有人提審我才是呀,就這麼把我丟在這裏不管了嗎?即便是真的定了我的罪,要殺要刮總要給我個說法不是?”
“同知大人早放話出來,非要為兒子出這口惡氣不可,他在此為官多年,也不缺錢,所以單靠銀子是解決不了的!”劉掌櫃又說到。
不要銀子還真不好辦,楚雷鳴到這裏時間不長,和上層官員尚未有所來往,靠自己現在肯定是解決不了了,眼下隻有看喬家是否能給自己想些辦法了,楚雷鳴有些沮喪,本來想以後為紫煙報仇打下一些根基,現在一切剛剛起步,居然把自己給整到了大牢裏麵,這事鬧的,難到自己非要越獄逃走才行嗎?眼前牢房的鎖頭對他來說可以說是形同虛設,越獄肯定也不是太難的事情,隻要半夜趁獄卒偷懶打瞌睡的時候弄開鎖頭,就可以溜之大吉,可就這麼看著自己前麵的努力赴之東流嗎?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