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雷鳴說的夠難聽,也不清楚他說的地球、火星是什麼東東,但在他們兩個聽來,無疑卻是天籟之音,其實他們兩個相互愛戀已經不是三年兩年的時間了,可他們自小都是知道這個同姓不婚的規矩的,雖然喜歡對方,兩個人卻都不敢說出來,隻是把對對方的愛埋在心裏麵,都從來不談婚嫁的事情,相互敬如兄妹,可今天隻是一個小動作,便被楚雷鳴這個眼尖的家夥看了出來,並說出了如此的道理,兩個人都同時產生出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仔細想想楚雷鳴說的確實有道理,而且是非常有道理,於是李文亮長身站了起來,對著楚雷鳴深深的施了一禮,說到:“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愚兄受教了,兄弟你確實不是凡人,隨便一句話就把我這壓在心頭上這麼多年的石頭給搬開了,哈哈!真的罵的痛快!真的有你的!哈哈!”臉上淨是喜色,一轉頭兩眼含情脈脈的望向了李妍婷,似乎要說出些什麼,李妍婷俏臉羞紅,卻也勇敢的迎上了他的目光,顯然她也十分認同楚雷鳴所說。
楚雷鳴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等著看李文亮對這個李妍婷表白,可偏在這個時候,破廟外麵響起了一陣桀桀的怪笑之聲,二李聽了臉色頓時大變,同時從身上抽出了兵器,李文亮焦急的對楚雷鳴說到:“糟糕!還是被著個老怪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兄弟,一會我們攔下這個老怪,你趕緊背上師妹逃走,有多遠走多遠,最好能把師妹送回清風山,那樣的話,才會安全!快走兄弟!”說罷和李妍婷對視一眼,李妍婷對他用力點了點頭,眼神中甚是堅決,兩個人同時一長身,越出了破廟。
楚雷鳴還沒有來及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已經搶了出去,於是望了望還昏睡在地上的紫煙,把牙一咬,也追了出去。
“我當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呢?原來不過是兩個小東西,告訴我那個謀刺相爺大人的小賊呢?”一個衣著華麗的白白胖胖的白發男人站在外麵一臉不屑的望著出現在他麵前的二李,非常囂張的問到。
李文亮麵色一整,喝道:“錢老怪你休要囂張,你本來也算是一個武林前輩,可偏不做武林人的事情,不但不除暴安良,反倒為虎作倀,投效奸佞,好歹你也算是一代高手,卻暗箭傷人,不怕小了你的身份嗎?你已經傷了我師妹,何必又要趕盡殺絕不遠千裏追到這裏呢?難道我們還真的怕了你不成?”
姓錢的白胖子嘿嘿的冷笑著:“就你們也陪給老子這麼說話,本來我還想留你條性命,現在看來不用了,你說老子為虎作倀,我這是投效朝廷,有什麼不對?你們這些人謀刺朝廷重臣才是真的叛逆,暗箭傷人?對付你們這些叛逆,用什麼辦法都不過分,身份嘛!發財才是最重要的!就你們兩個也想擋住我嗎?哼哼!簡直是螳臂當車!”
李妍婷嬌喝到:“無恥!投效朝廷?你真的是投效朝廷嗎?我看你充其量也就算是姓郭那個奸臣的走狗罷了!”
錢胖子麵色一寒,上下打量著李妍婷,臉上逐漸露出了一絲淫笑:“小丫頭長的倒還標致,我看你的嘴能厲害到什麼時候!等會兒落在我的手裏,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哼哼!我就喜歡你這樣嬌小玲瓏的女子,想來你床上的功夫一定不錯,等著伺候我好了!哈哈哈哈!”這個家夥狂笑起來,須發皆張的樣子倒也有些氣勢。
二李被他氣的臉都要走形了,二人把手裏的刀劍一晃,飛身上前,便和這個老怪戰在了一起,這個姓錢的胖子果真厲害,以一敵二居然沒有落於下風,他使了一對鬼手模樣的奇門兵器,似乎可以克製二人的兵刃,而且此人身如鬼魅,端是厲害!幾個照麵之後,二李便落在了下風,被他逼的不得不回劍自保。
姓錢的老怪圍著他們兩個團團轉,還不時的汙言穢語的出言調戲李妍婷,把她氣的滿臉通紅,可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