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身素白衣衫的女子翩翩從天飄然而下,剛好落在楚雷鳴前麵幾步的地方,雙腳落地居然沒有發出任何響聲,目光如電的上下的打量著楚雷鳴,眼神明亮的似乎要看到楚雷鳴的骨子裏一般,讓本來身上就沒有穿多少東西的楚雷鳴仿佛赤身裸體置身於大街上裸奔一般,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楚雷鳴深呼一口氣,也開始上下打量起這個女子來,隻見來著是大約三十多歲年齡的一個美婦,黑發輕挽,上著一簡單烏木叉,皮膚緊致白皙,雙目如星,鼻梁秀直,麵無表情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上著雪白的綢衫下配百褶長裙,足登一雙踏雲靴,顯得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飽滿,氣質高貴嫻淑,簡直跟楚雷鳴心目中的菩薩的形象有上一拚,難怪楚雷鳴剛看到她從天而降的時候會誤以為觀音菩薩下凡了呢。
“剛才可是你在喊說什麼要放火燒山的嗎?”美婦冷冰冰的對著楚雷鳴發問到。
“誤會誤會!我是開玩笑的,剛才我的同伴忽然把我丟到了這裏,獨自一人跑到了樹林裏麵,我等她不著,喊來玩的!不可做真的!”楚雷鳴趕緊解釋,心裏麵想到,這個美婦不是紫煙的大師姐吧!要不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美婦上下打量了他幾下,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雖然這個年輕人相貌堂堂,也算是一表人才,不過從他衣著上看實在是不敢恭維,身上隻穿了一條破爛的大褲衩子,蹬了雙薄底快靴,背著一個樣式奇怪的背包,還挎了柄腰刀,樣子看起來要多別扭有多別扭,於是淡淡的說到:“清風派一貫不歡迎外人,壯士到此還是留步的好,現在還是下山去吧!”說完袖子一擺就要離去。
楚雷鳴一聽對方二話不說就要打發自己下山,哪裏肯幹,急忙搭訕到:“此話差矣,我怎麼能算是外人呢?我可是標準的自己人呀!”
正要轉身離去的美婦聽他如此一說,微微感到有些詫異,於是停下了腳步問到:“此話怎講?”
楚雷鳴一看有門,趕忙套近乎到:“我可真的不是外人呀,怎麼說呢?我應該也算是清風派的女婿了吧!女婿路過怎麼能不到娘家拜見拜見呢?嘿嘿!”他裝模做樣的說到。
“大膽!你以為著清風派是什麼地方,這裏豈是你這等潑皮無賴撒潑的地方,我那些女弟子之中,什麼時候有了夫君難道我這個做師父的不知道嗎?你一個潑皮居然就想毀我清風派的清譽,難道就不怕死嗎?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立即給我滾下山去,如若再敢在此撒潑打諢的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美婦秀目一立怒聲斥責他到。
楚雷鳴一聽傻眼了,敢情眼前這位美貌婦人居然就是紫煙的師父,這下可好,把人家給惹急了,好歹師父也算是半個父母,自己突然蹦出來說是人家女婿,這不是自己找巴掌扇嗎?紫煙的功夫都那麼好了,她這個師父肯定是厲害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要不怎麼能有那麼華麗的出場呢?要是把她老人家給惹惱了,別說來打聽紫煙的身世了,她隨便給自己一巴掌,恐怕自己都吃不了兜著走了,於是慌忙躬身施禮到:“晚輩楚雷鳴見過前輩,晚生不知您今日會在這裏,而且沒想到您居然如此年輕美麗以為您是紫煙的師姐,出言多有冒犯,還望您千萬不要介意,晚生實在是無意之舉!”
這世上還真的沒有哪個女人討厭別人誇自己美貌的,楚雷鳴這通馬屁拍的還真讓人受用,美婦聽他如此一說,臉上的表情明顯鬆弛下了一些,於是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冷意的問到:“既然不知就不為罪,你剛才提到了我那徒弟紫煙,難道你認識紫煙不成?”
楚雷鳴這下老實多了,趕緊恭聲回到:“晚生不才,剛才晚生確實沒有說謊,我確實已經和紫煙私定終身,隻是因為一直沒有安頓下來,所以還沒有機會前來拜見前輩,本次也是有重要事情,專程前來拜見前輩的!”
美婦感到大奇,有些不相信他,可看他說的神態自如,神情泰定,並不像編慌,於是猶豫了一下問到:“你說你認識我那徒弟紫煙,可有什麼憑據嗎?”
楚雷鳴一聽有門,微微一思量,趕緊從脖子上解下了一個玉佩,恭敬的遞了過去,沒見美婦伸手,隻見她玉手微微一動,楚雷鳴手中的玉佩便輕飄飄的飛到了她的手裏麵,楚雷鳴當即便看傻了,這是什麼功夫,魔術?還是……哦!隔空取物?哇噻!厲害,厲害呀!高手就是高手!隨便一招手就驚世駭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