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夜晚突襲福來客棧,一共抓獲了六個賊人,不過居然還在兩個房間裏麵抓到了兩個粉頭(****看來這些家夥還真放鬆的可以,留守的這幾個居然連**都找來了,捕快們把福來客棧的掌櫃和這裏的小二也給抓了起來,審訊了一番後,把粉頭給放了回去,不過因為福來客棧成了賊窩的緣故,他這個客棧可就開不下去了,掌櫃的被暫時收押,客棧也被查封,暫時成了李知縣的辦公地點。
接下來對這幾個人的審問就不怎麼順利了,這幾個人倒也硬氣,無論李知縣怎麼問,他們就是什麼也不說,隻說他們是做生意的,剛好路過了這裏,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抓到了這裏,後來把幾個朱漆大箱抬出來,上麵都掛著大鎖,問他們裏麵是什麼,他們說不知道,問他們鑰匙在哪裏,他們說掌櫃的拿走了,頓時把李知縣氣了個七竅生煙,拍著桌子要人給他們上刑,讓人把箱子給砸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楚雷鳴伸手攔下了手下的行動,樂嗬嗬的說到:“這麼好的箱子砸了實在可惜,讓我試試看能不能打開再說!砸開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點!嘿嘿!”說著走到朱漆箱子前麵轉悠了一下,低頭看了看上麵掛的鎖,轉頭對手下吩咐到:“去,給我弄段鐵絲來!”
很快手下送來了一根鐵絲,楚雷鳴拿著鐵絲對鎖比畫了比畫,隨手把鐵絲扭了幾扭,然後便把鐵絲插到了鎖孔裏麵,眾人都伸著腦袋看他在做什麼,連那些個賊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看他的動作,楚雷鳴拿著鐵絲在鎖孔裏麵扭動了幾下之後,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隻聽鎖頭發出輕微的哢吧一聲,應聲而開,眾人立即一片歡呼,而那幾個賊人則麵如死灰。
楚雷鳴也不急著把這個箱子打開,而是一個接一個的把幾個箱子的鎖都給拆了,才對手下人說到:“好了,就這破鎖也想難住我?把箱子打開看看吧,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哼哼!”
幾個捕快上來用力的打開了箱子的蓋子,蓋子一打開,頓時讓這裏的人都驚呆了,裏麵居然是大量的珠寶首飾、玉器古玩,看的人眼花繚亂,有的箱子裏是成匹的綾籮綢緞,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即使不點數也能估計出這是一大筆財產。
楚雷鳴對幾個賊人說到:“現在箱子打開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呢?”
為首的那個大漢把脖子一擰嚷到:“我們是做生意的,拿箱子運送些金銀珠寶算什麼?這些金銀是我們賣東西掙來的,珠寶是我們要送往武陵去賣的,綢緞也是我們要送去賣的東西,這也犯法不成?”
楚雷鳴冷笑一聲到:“你丫的嘴還真硬,好,我讓你看看!”說著便從箱子裏麵抓出幾樣首飾丟到了這些人的麵前喝問到:“做生意?難道做生意的東西上會沾了這麼多血嗎?你們做的什麼生意?我看是無本的生意吧!仵作!你來看看這些首飾上的血是什麼時候留的!”
仵作上前來拿起首飾仔細觀看了一番,然後對李知縣和楚雷鳴稟報到:“屬下已經驗過,以屬下所知,其中部分首飾上的血跡應該是兩天之前留下的,因為部分血跡還未完全凝固,顏色也還鮮豔,而其它首飾上的血跡則是更早的時候留下的,因為這些血跡已經完全幹燥,並且顏色也深的多!”
李知縣點頭讓仵作退下,喝問幾人到:“你們現在還有話說嗎?這滿箱的珠寶上多數上都沾有血跡,明顯是殺人後從屍體上剝下來的東西,來人呀!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到底是他們的皮硬還是咱的板子硬!”
一幫捕快上來便把他們按倒在地,掄圓了板子披瀝啪嚓的便打了起來,頓時把幾個家夥打的嗷嗷怪叫,大好一個屁股頓時被打的血花飛濺,看起來好不淒慘。楚雷鳴看的直皺眉,想想還是原來的地方好,就算是被警察抓,也不會被打成這樣,最多也就是被電棍杵幾下,或者是用銬子來個背飛什麼的,怎麼也不會把屁股打成這樣,幸好幸好,現在他是警察,挨打的不是自己!嗬嗬!
等打完了板子後,李知縣又接著問到:“你們現在到底說還是不說呢?”
沒想到這些人還真算是硬漢,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居然還是不說,明知道已經遮蓋不了啦,幹脆來個閉口不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可把李知縣給氣了個半死,大叫著讓人接著打,打到他們說為止。
楚雷鳴腦子一轉,想出一個新主意,於是湊到李知縣耳朵邊上嘀咕了起來,他說完後,李知縣用有點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問到:“你覺得這麼做行嗎?”
“絕對沒有問題!”楚雷鳴拍著胸脯保證到。
“那好!就按你說的方法收拾他們!”李知縣同意了他的辦法。
楚雷鳴一臉的陰笑,邁著方步踱到了為首的那個賊首麵前,好整以暇的逗弄他到:“我說老兄!剛才那頓竹筍炒肉想來味道還不錯吧!
那個家夥一楞,開始沒有明白他的話的意思,但仔細一合計,這竹筍炒肉不就是打板子嗎?於是怒哼了一聲,也不搭理他。
楚雷鳴也不生氣,繼續說到:“估計剛才的竹筍炒肉片你也吃夠了,再吃下去估計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要不咱們換個口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