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愛過,現在仍然愛著;那個不得不放手的人啊,你什麼都不知道
“司田,我很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少年的眸子黯淡著。“回不去了……”她離他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少年猛的坐起:“司田!”呼~
隻是一場夢,天快亮了,司田這時候也該回家了吧,才睡了1個多小時,真的特別累,為什麼總是想到你呢?這隻是夢,而已……
這邊,天剛蒙蒙亮,公司也是有一大堆事,輕輕關上門,旭夢應該還在睡,她上夜班很累,我也去睡吧。屋子裏似乎有點陰暗,這牆上的一點綠寫的是他的名字,他還是老樣子,雖然幾次見麵與他的交流並不多,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看到自己會緊張,說話總會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斷,好傻!
門開了,旭夢?她應該在睡覺呀,怎麼會從外麵進來呢?
旭夢晚上夢遊到外麵去了,就這樣到了以前的那個地方,老地方變得不熟悉,一切都好陌生,好陌生,活著為了什麼,以前是為了他,現在隻有自己,好幸苦,她不想這樣狼狽的活著。
她們抱在一起,傾訴著,“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旭夢…”
“司田,我不想活了,我本來就多餘,本來就是不起眼,本來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分子,我……”
“旭夢,你不是最堅強的嗎?現在你都在想什麼?”
“我不和你們說不代表我沒事,我的堅強本就是偽裝,如果我失去了這麼點保護色我還能幹什麼?沒意思,這一切都是無意義,人活著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痛苦,我不想再裝了,堅強對於我來說不適合,我是懦弱的…”
哭,可能是最好的排解方式,哭著哭著就睡了。司田看著熟睡的旭夢,淚,天亮了,那滴滴淚就更明顯了,在夢裏她曾多少次叫著他的名字,在黑暗中,迷失方向,哭著喊著,沒有人回應,隻是一個模糊的少年身影在麵前忽隱忽現,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又是痛苦的一天
度日如年,她還那麼年輕,青春在牢裏荒廢,此時此刻她選擇了堅強,是啊,有人丟掉堅強就會有人拾起它,並更好的守護它。“我想你……”
他不知道,她比他更早愛了,以她家的能力自己完全可以不用待在這裏,那年,她為了他和家裏人大吵一架。“我大了,我知道我想要什麼。”
“孩子,跟著爸爸才有前途。”
“嗬嗬,你所說的前途我不要。”
“不肯走不就是為了姓易的那小子嘛!人家喜歡你嗎?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以前就不該慣著你,明天就跟我走!”
“我不會跟你走的。”
“不走?真是跟你媽一個性子!”
“我媽就是因為你這樣才走的!你活該!”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明天必須走!”
“不走,怎樣?”
“不走你就不是我女兒!”
“不是就不是!”
她跑了出去,還記得那次她在他肩上哭了很久很久,最後,他始終不知道她為什麼哭。
嘈雜的地方,這些嘰嘰喳喳的人啊。
這個夜晚是不平靜的,她為了這個家犯下了彌天大罪,這個汙點是洗不掉的,她沒有在他肩上哭,笑麵對,這是他不知道的。
在這樣一個林陰小道,她走著,走的很慢,享受著自然,與自然融為一體。她辭了工作,沒有人性的工作。深秋了,地上的枯樹葉,至少葉落歸根,那人消歸哪兒?自然會帶走她…
她彎下腰,撿起這萬千落葉中的一片,這痕跡是自然的舊傷,會愈合。樹頭鳥兒悅耳的鳴叫聲,沁人心脾,好舒服,這時的心不再浮躁,浸滿了喜悅,她感受這一切,用心靈感愛,這將與她融為一體的地方,她很愛的地方。
再見我的朋友,我的愛,我曾追求的那些所謂,懦弱,這是我做出的第二個錯誤選擇,對不起,也隻剩下這三個字了——————tf韓旭夢
她漸漸向那邊走去,她不知道,司田正丟下重要工作在找她,王俊凱在來這座城市的飛機上,王源和千璽在和導演商量先暫時停拍,他們都很在乎她,但她隻是很慢很慢地走去,腳剛踫到水麵眉頭皺了一下,繼續走著,水慢慢浸過她的身子,突然一腳踩空了,死亡這麼急促,這麼突如其來,呼吸已經沒用,隻感覺水在流進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閉上眼,死亡的瞬間,腦海裏似乎呈現出一些人和事,悲慘童年,沉默的小學,有縫的中學,美好的高中……現在隻剩下對死亡的宣戰,這樣的戰書,她必死無疑。
鬼門關總是那麼恐怖,可到了就不恐怖;當喝下孟婆手中的那碗湯,一切記憶零碎了;當彼岸花凋謝,這心中萌生的美隨花兒逝去;當一個個靈魂走過那個橋,留下的隻是一副軀殼……
那修長的手拉起這肉體,淚與水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