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李枝一臉尷尬,內心卻暗暗發誓,待會定叫這目中無人的臭丫頭好看。
第一場華山派白求對青城派戰六。
白求使劍,華山精妙的劍法是武林人盡皆知的。
戰六用的則是一柄三叉戟,葉梓在台下給他幻想了個眼睛,頗有二郎神即視感。
白求的武癡之名戰六自然是聽說過的,此時和白求做對手,戰六隻能自歎倒黴,原本還想衝擊一下前十五。戰六仿若吃了黃連一般,有苦說不出哇。
雖是知道必輸無疑,但這打還是要打啊,萬一走了狗屎運,或是今日白求喝醉了呢。
“看戟!”戰六一聲暴喝,身如閃電,向前刺去。三叉戟舞的霍霍生風,先發製人。
戰六自知不敵,這一擊更是卯足了全身的勁,試圖一舉製勝。
白求不慌不忙,側身避開鋒芒,以劍迎向三叉戟的杆部。逼的戰六向左偏去。
戰六一擊不成,迅速撤回,三叉戟沒有花哨的當胸猛刺。
白求這次卻不避鋒芒,拿著那看似輕薄的劍與厚重的三叉戟迎麵對上。
“呲呲呲”金屬的摩擦聲刺耳的響起,卻無人在乎,眾人的眼睛都跟著場上二人的武器,緊張的呼吸都輕了些。
三叉戟無法在前進分毫,戰六與白求對峙著,額頭上布滿的汗水彰顯著他的緊張和小心翼翼。
反觀白求確實始終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白求率先鬆開三叉戟,以極快的速度逼近戰六。
三叉戟身長,適合遠程攻擊,戰六自是明白這一點,立即閃身後退。
然而已經晚了,白求長劍一挑,站六的手臂已然受傷,又是一個箭步,白求的劍已經指向站六的脖子。
“停!白求勝!”
雙方各鞠一躬以示友好,戰六也是輸的心服口服。
第二場是讕語對一個癩□□。
是的,在葉梓看來就是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
此時癩□□在台上兩眼放光的看著讕語,眼低裏的欲望不加掩飾,舔了舔嘴角,笑得猥瑣惡心,傻子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讕語站在她對麵,依舊麵若冰霜,似是看不到男人令人作嘔上下掃視的目光。
澤蘭卻知道讕語生氣了,她生氣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和平日裏沒什麼兩樣,眉梢卻會往下垂,此時連那細弱的眉峰都微不可查的蹙著,想必以是怒急攻心。
開始的鑼聲剛響,那男子便急不可耐的往讕語身上撲,目標正是胸前的柔軟。
讕語雙劍齊上,左右夾擊,逼的那癩□□不得不轉變方向。側身一轉,又是一個向讕語撲來,讕語左手挽了個劍花就要刺去。
癩□□向右速度不改向右偏去,讕語右劍猛地刺出,癩□□連忙閃避,險些刺個血窟窿。
癩□□險些性命不保,心底裏也是怒了,也不在逗弄讕語,雙手一滑,兩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手中。
他竟和讕語一樣,使的是雙手。
讕語師承紫玉山,習得是光明正大的打鬥之法,這癩□□卻不知是從哪裏鑽出來的,兩把匕首貼身攻擊,腳下如蛇一般,在地上四處遊走。
一時之間,讕語落了下風。一個不察,衣袖已被劃出兩道縫隙,白皙纖長的手臂漏出,兩道劃痕上豔紅的血微微滲出。反而美得觸目驚心。
那癩□□看了更是雙眼都要瞪直了。
讕語身下一個踉蹌,臉色蒼白,幾乎要暈倒。
癩□□趁此機會一個飛撲,竟又是做出了第一回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