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羞聞言,知道婁二現在大概還是安全的,稍稍放下了點心,可又被他那不把別人當回事的輕佻語氣給激得緊握了握手中的筆。她搶在林歸夜前麵開口:“你是受誰指使,在這兒等著我們?”
“那重要麼?”那人將巨刺握在手裏,臉上換上了玩味之色,“江湖上這些事,不都是各司其職,各忠其主——哦,我差點忘了,你們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哪裏懂得我們這種下等人身不由己的感受?”
葉羞聞言,眼神變了變,換掉了原本在心裏想好的詞。
林歸夜似乎察覺了她想做什麼,在她分神的當兒,配合地接過了話茬:“若你自己輕賤自己,那怨不得出身。”
“我輕賤自己?”這句不甚客氣的話明顯激怒了那人,他眸光一沉,就要握著刺朝他們衝來。
說時遲那時快,葉羞手中的靈紙也被她甩了出去,直直貼在那男子的麵門。
他頓時一動不能動。
——這就是葉羞剛剛想要做的事情了。
跟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瞅準時機把靈紙甩過去控製住他,爭取來一時的主動權。不過,她一開始想的其實是“劇痛”二字,純粹是被他那種態度激怒了。但後來感覺對方也許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這才改的主意,寫在靈紙上的字,才換成了“定”。
那人似乎狠狠地掙紮了一番,這才發現自己掙脫不了這符紙,臉色變了變:“你們想做什麼?”
林歸夜理也不理,使出了一個葉羞沒怎麼見過的技能,活活把那人的血條打掉了大半管。
葉羞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留他一條命。
林歸夜自然明白,看差不多了便也就收了手。
其實單是這麼一個人,他根本不用顧慮,也不用讓葉羞想辦法丟出那張靈紙。但問題就出在敵在暗他們在明,他們的一切對方了如指掌,而那個人的事情,他倆卻一無所知。
包括如此之像的易容之術,包括他的武器,包括他口中自己所司的那個主。
也許事情,並不是隻有西風幾時報複這麼簡單。
——
對不起啦親愛的們,今天太忙了,這一章寫不完,容我發點重複的內容湊湊字數。明天補上哈!
接下來的內容完全可以忽略可以忽略~
那人似乎狠狠地掙紮了一番,這才發現自己掙脫不了這符紙,臉色變了變:“你們想做什麼?”
林歸夜理也不理,使出了一個葉羞沒怎麼見過的技能,活活把那人的血條打掉了大半管。
葉羞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留他一條命。
林歸夜自然明白,看差不多了便也就收了手。
其實單是這麼一個人,他根本不用顧慮,也不用讓葉羞想辦法丟出那張靈紙。但問題就出在敵在暗他們在明,他們的一切對方了如指掌,而那個人的事情,他倆卻一無所知。
包括如此之像的易容之術,包括他的武器,包括他口中自己所司的那個主。
也許事情,並不是隻有西風幾時報複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