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然像了,你看這個泥人多漂亮!我做這手藝都快四十年了,能不像嗎?”老頭笑著點頭開始做另一個。
“這是我嗎?真可愛!”香兒看了看那個自己有點不能控製。
程天任也看上去,覺得不可思議說:“香兒,天天跟你在一起,沒想到你這麼好看!”
“哼,你是說,我本人沒這個泥人好看嗎?”
“我可沒這麼說,你自己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
“你……真沒趣!”香兒覺得有些掃興。
“香兒,出來這麼大半天了,你餓了嗎?”程天任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她興奮了半天,被他這一提醒,還真覺得有些餓了,於是接著說:“嗯,有點餓,等老爺爺捏好了,我們就去一家酒樓吃飯吧!”
“嗯……”
“好了,公子小姐,一共十文錢!”說著把另一個做好了送了過來。
香兒掏了一一些碎銀子,說:“老不用找子,老爺爺!”
老頭一見,急道:“小姐這太多了,你買下這一個攤都夠了。”
“沒關係,老爺爺,你就收下吧!”
“哎,好吧,小姐慢走!”
香兒,遞了一對泥人給程天任,道:“走吧,哭哭哥哥,我們吃飯去!”說著拉著他就走。
程天任看本來是鄉下之人,在清野之地呆慣了,一時不適應這種城市,也隻得隨著在城裏轉,不知不知覺間來到了一個叫忘憂樓的酒樓,隻見那酒樓外寫了一塊牌子,上麵有很多人寫的什麼關於酒的對聯還有詩詞,這個地方是一些文人雅士常來的,其中很多名詩名句,香兒一一看完後,也來了興致,拿起旁邊的筆就揮寫下了一兩行字:“春風不在酒悠悠,菊香兌酒忘憂樓。”
二人來到忘憂灑樓,二人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店小二看到二人的衣著,滿臉的笑意,道:“二位客官要點什麼?”
“一壺酒,幾個小菜。”程天任不等香兒說話衝口就說了出來。
“好嘞!”店小二答應完後,轉身離去。
兩人剛坐下來就聞到一聲粗大的噪聲道:“佛語留心照日月,酒肉飄香渡眾生,一聲佛號悟菩提,三生因果了塵緣。我佛一語空明鏡,醉夢哪有人世間?”二人隨著聲音尋去一看,原來是一個熟悉的光頭胖和尚,原來是酒肉和尚。
程天任一看心中一喜,就衝過去打招呼,拱手道:“前輩!”
“嗯……”隻見他抬起頭來,眯著酒眼,道:“是你啊,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說完又喝了一杯酒,然後倒頭爬在桌子上,再也沒有抬起頭來,還隱隱有些鼾聲。
程天任想不到今天還看到了這個酒肉和尚也覺得有緣,但是想到了當天的事情,他沒有了一個親人,連最後一個同病相憐的蘇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心中不免一陣傷感,竟說不出話來,眼中有些糢糊,鼻子有些發酸,但是此刻要的不是他的懦弱,而是要堅強,不然讓香兒看到也不好,而且以後還要報仇,淚水要留給敵人。
而香兒,隻覺得這個和尚有些特別,有些文釆,而且還這樣灑脫,沒有在意世俗的眼光,做了一個真正的酒肉和尚,這樣一個心境空明的人也一定不是凡人,身在帝王之家,家裏的教育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從小就熟讀一些經書,加上家人的教養,雖然年紀尚小但是還是有一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