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元仲辛被張學官被逐出太學,整個形勢變得複雜了起來。
“你不用為我去找學官理論,以前你隻是個太學學子,做什麼事情也沒人注意。
你現在當了駙馬,真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諫官馬上就彈劾你,不要摻和到我的事情當中!”
元仲辛做出了警告,王寬卻是一臉複雜。
“此事不公。”
“世事本就不公,你又待如何!”
“王某一生求直,既有不公,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元仲辛:“你家公主知道你是這麼個性子嗎?”
“當然。”
“好吧,隨便你,我倒看看你能跟著我多久。”
“此事無法理可依,若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見太子,朝堂上的事情,官家現在正在讓太子接手。”
這話一說出來,元仲辛瞬間停下了腳步,然後笑眯眯地拍向了王寬的肩膀。
“王寬,駙馬爺,我都差點忘了,你可是太子的姐夫,皇親國戚!咱也算是關係戶了,不是嗎。”
王寬伸手將元仲新的手臂揮開,然後退後一步開口了。
“你兄長的事情本就應該秉公執法,若有罪行,就該押入大牢,若是叛宋,樞密院和刑部就該介入,如今軟禁關押,本就不合情理!”
然而,兩人討論到一半,趙簡突然丟下了一張請柬下來。
邀請元仲辛去參加今晚新開的青樓,歡門,並暗示她可以幫忙解救元伯鰭。
王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果然,等到他找機會離開元仲辛之後,趙簡就出現在了他麵前。
“我就知道你認出我了!”
王寬無奈。
“郡主之前參加了我和公主的婚禮,雖然來得偷偷摸摸,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但我大致也能猜得出來,郡主現在的身份不太適合暴露於人前。”
趙簡點頭。
“有些事情不是故意要隱瞞你,而是涉及到了朝廷機密,想必公主也沒告訴你,因為這事兒公主也不適合透露。
王寬,不要插手元仲辛的事情。”
趙簡的這句話帶著警告,王寬想到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下意識問了起來。
“元伯鰭並沒有被定罪,元仲辛更是無辜,郡主行事雖然神秘,但想必也跟朝廷有關係,何故咄咄逼人?”
趙簡無奈了。
“你放心,我今日所做的事情並不是要傷害元仲辛,隻是有些事情需要他幫個忙,所以晚上要進行一些試探。
駙馬今晚就不要出現了,我可以保證,元仲辛不會出事兒。”
“更何況,這青樓雖然是個偽裝的地方,但我覺得駙馬也不適合出現,公主肯定會生氣的!”
這打趣的話瞬間讓王寬笑了。
不過他此刻倒是放下心來,元伯鰭那邊暫時無法弄清楚真相,但是元仲辛暫時不會有事兒。
如此,他就可以放心了。
傍晚,王寬回到了公主府裏麵,成婚之後,王寬就隨同公主居住在了公主府。
一進入臥室裏麵,王寬就看到公主正坐在書房窗台那邊看書。
王寬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上前蹲下身來,從背後環抱住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