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說完,王寬突然起身走到了唐玉的麵前,然後半跪在了她的麵前。
“雖然我隱約猜到,這件事情公主不方便解釋,但我隻此一問,公主若方便就請回答。”
“想說什麼就說,我想我們二人定親之後,並不需要遮遮掩掩,有話直說才是夫妻相處之道。”
此言一出,王寬輕輕握住了唐玉的手,目光帶著關切。
“公主那日吐血之事,對身體真的沒有影響嗎?
我知道公主似乎有些秘密,也許這個問題並不方便解答,所以我隻求公主解答身體是否安康?”
這個事情啊,確實難以解答。
不過隻回答身體是否健康,那倒也還好說。
“無礙,我從小到大都未生病過,以後大約也不會。”
此言一出,王寬也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如此便好。”
“你不介意我有秘密嗎?”
“公主,每個人的心中都關著一個惡魔,心有秘密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心中其實也有許多不可言說之事。
我有一個朋友對我說過,若不是我立誌做一個君子,恐怕會成為一個魔頭。
雖然這話帶著些許打趣之意,但我想可能也沒說錯。”
這話讓唐玉起了興趣,別人都說王寬是君子,但王寬的朋友竟然會這麼形容他。
“你這朋友有意思。”
“有機會了讓公主見他一麵,他是個很赤誠的人。”
“好。”
當天下午,王寬送唐玉回皇宮,半路之時,兩人聽到了汴京城一件最新八卦。
據說就在昨日,寧遠侯二子顧廷燁氣死了自己父親寧遠侯,這件事情在今日傳遍整個汴京城了。
“據說是為了一個外室,真是令人吃驚。”
唐玉眼睛帶著八卦的光芒,王寬買了一些糕點,他笑著給唐玉遞了一塊雪花酥。
“汴京勳貴糟粕之事諸多,爵位傳承久了,家族內部鬥爭頻繁,許是另有隱情。
不過這位顧二公子之前名聲一向不太好,流連於青樓楚館,恐怕和父親的關係也算不上和睦。
這是寧遠侯家族內部事務,公主想要具體了解嗎?”
“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我以為你剛剛會對我說,莫要談論他人是非。”
這話讓王寬忍不住無奈一笑。
“公主對我似乎一直有誤解,我守自已的原則,立誌要當一個君子。
但我從來不會約束別人,不涉及違法犯罪之事,應當尊重別人。
公主愛談論汴京新聞,這本就不是什麼問題,更何況汴京勳貴與軍中聯係緊密,公主本就應該關心。
勳貴之間內鬥大多時候隻能算小事,但偶爾也事關朝堂大事!”
提到這事兒,唐玉還真有一件迷惑不解地問題。
“我朝武將地位是否低於文官?”
“這些年是有這種趨勢,但武將保家衛國,又怎能輕視武將?隻是偶爾平衡朝堂之時,會刻意壓製武將。”
回到皇宮之後,唐玉總算想起哪裏不對勁兒了,總記得宋朝重文抑武,武將地位很低呀!
但現實情況不是這樣,她的伴讀張桂芬出身英國公府,英國公掌兵權,地位一直挺尊貴的。
看來又是個變種的宋朝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