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指望自己腦袋能撞開玻璃,隻是希望腦門上的傷口不要停止流血。
鮮血的味道比起聲響,對於喪屍的吸引力更強勁。
“呯”
屋內又是一聲沉重的,令牆壁一起顫抖的撞擊。
終於林超東聽到一線令他欣慰的聲音。
玻璃有了裂紋!
“特麼鋼化玻璃不是會碎成顆粒嗎!”
還在他欣喜吐槽的時候,令他揪心的情況再度發生。
“呯”
屋內什麼東西被打碎,接著不大一樣的,喪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餓餓餓餓……”
“臥—槽,難道血腥味吸引樓道裏的喪屍打開了房門。”
這雖然預示著更多的危險,但在屋裏和喪屍拚命,總比在不上不下的窗台上掛著強。
“呯”
抬起頭繼續招惹屋內的喪屍,同時手中的“冰鈔棍”做好準備。
“玻璃一破,老子就一下子打爆你的頭!”
此刻感覺耐力幾乎要見底的林超東咬著牙,喃喃給自己鼓勁。
“呯!”
終於玻璃在屋內喪屍重重的一撞之下破碎了。
在這一瞬間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林超東,伸手扣住扒拉窗的窗框。
終於身體可以穩穩呆在窗台上,甚至他還可以舉起另外一隻手,把“冰鈔棍”朝喪屍刺去。
因為砸鐵門,“冰鈔棍”一頭早已不再鋒利,但它還是把喪屍撞得嘶吼著向後退。
身體一矮,林超東鑽進屋內。
不大的屋子顯然是間臥室,被推倒的嬌小喪屍就躺在床上。
一步上—床,想逃出這間屋子,與可怕的喪屍拉開距離。
然而“餓餓餓……”
才推倒一隻喪屍,另一隻喪屍又撲了過來。
與前麵這隻打碎玻璃的喪屍相比,撲來這隻更加高大、強壯,力氣也大得出奇。
刺向它的“冰鈔棍”,幾乎被它一下子打飛。
身體向後靠牆,憑感知躲過強壯喪屍的揮過的一抓。
手裏的“冰鈔棍”憑著那“餓餓餓”的叫聲,向著強壯喪屍的嘴裏捅去。
“吭哧”一口喪屍咬著“冰鈔棍”的頂端。
這時剛剛倒在床上的嬌小喪屍彈了起來,一下撞在林超東身上。
別看這家夥身體嬌小,可力氣大的出奇。
一下被撞到牆上的林超東,手裏的“冰鈔棍”幾乎脫手。
不是他抓的緊,而是那東西和他的手已經凍在一起。
“啊!”
劇烈撕扯的疼痛,令林超東仰麵狂呼的同時,一膝把撲上來的嬌小喪屍頂翻。
手中的“冰鈔棍”不管不顧,朝腳下的嬌小喪屍身上刺。
“噗嗤!”
這一次發出的聲響,直令林超東喜出望外。
不用問剛剛“冰鈔棍”在強壯喪屍的嘴裏,被它咬斷了鈍頭,重新變得鋒利起來。
“去死、去死!”
身下的女喪屍“餓餓餓”叫著,直到林超東又刺兩下,它才徹底停止掙紮。
“終於搞死了一個!”
沒等林超東鬆口氣,一股巨大的力量由身側襲到,轉眼他就被壓倒在床上。
要命的是,他拿著“冰鈔棍”的胳膊被強壯喪屍壓在身上。
轉眼爬上—床的強壯喪屍就壓住他,那臭哄哄的大嘴直朝他臉上落下。